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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顶替短命哥哥娶郡主成权臣 > 第213章 恩劳未尽情先尽

烈日高悬,烤得街道滚烫,衣衫被汗水浸透,凌乱的发丝糊在脸上,每一步都踏得匆忙又急切。

踏入熙攘的街道,她心中“咯噔”一下,只见街道上满是士兵,个个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神色冷峻。

宋谨娴心里明白,这些都是宋眠麾下的军队。

深吸一口气,迅速侧身躲进一旁的小巷,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千万不能被他们抓住,一定要把消息送到陛下手中。”她在心里暗自念叨,眼神中满是坚定。

弓着身子,借着街边摊位与房屋的掩护,猫着腰前行,每走几步,便警惕地左右张望。

突然,前方传来两个士兵的交谈声。

“哎,你说这次宋大人是不是太冲动了?”一个士兵小声嘀咕道。

“嘘,你不要命啦!”

另一个士兵赶紧制止。

“宋大人向来仁德,这次不过是清君侧,要把女帝身边那些女奸臣绳之以法,还朝堂一片清明。”

“话是这么说,可女帝怎么就不理解呢?”

第一个士兵接着说,“听说女帝为了那些人,特别刚烈,在金銮殿上宁愿自刎,也不肯妥协。”

“唉,谁知道呢。不过咱这些小兵,只管听上头的命令行事。”

宋谨娴躲在一旁,听到这番对话,脑袋“嗡”的一声,如遭雷击。

“陛下自刎?这怎么可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满是震惊与悲痛。

不敢相信温沄晚就这样轻易放弃,可士兵的话又让人不得不信。

短暂的怔愣后,宋谨娴咬了咬牙,心想哪怕是最坏的结果,也要亲眼确认。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趁着士兵转身的间隙,又悄悄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她时而躲在马车后,时而藏在角落里,巧妙地避开了一波又一波的巡逻士兵,每一次险象环生,都没能击退决心,脚步愈发坚定。

许久,终于抵达皇宫,可宫门前的景象却让她心凉半截,平日里守卫森严、庄严肃穆的宫门,此刻一片死寂,仅有几个神色冷漠的士兵把守。

宋谨娴来不及多想,径直朝着宫门冲去,高声喊道:“让我进去,我要见陛下!”

“士兵们见状,立刻将长枪一横,拦住了去路。

“站住!没有令牌,不得入宫!”

为首的士兵语气冰冷。

宋谨娴心急如焚,大声解释:

“我有要事求见陛下,关乎社稷安危,你们快让我进去!”

士兵们却不为所动,其中一人冷笑一声:“如今宋大人已经掌控局势,你若是识相,就乖乖回去,别在这添乱。”

“宋谨娴心中一痛,明白如今这样求见,非但帮不了她,反而可能成为阻碍。

“她后退几步,目光急切地在宫墙上搜寻着,试图找到其他入宫的办法。”

突然,发现宫墙一侧有一处排水口,位置较低,或许可以从那里钻进去。

趁士兵们不注意,宋谨娴猫着腰,快速跑到排水口旁,不顾污水的恶臭与蚊虫的叮咬,奋力钻进了管道。

管道狭小而阴暗,宋谨娴艰难地向前爬行,尖锐的石子划破了她的手掌和膝盖,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

终于,她从管道的另一头钻了出来,出现在御花园中,还没等她喘口气,不远处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宋谨娴连忙躲到一旁的假山后,紧张地注视着来人,只见一群士兵簇拥着宋伪预走来。

宋伪预接着对宋眠吩咐:“这几日,你务必看紧御书房,女帝身边的近侍,都给我换成咱们的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宋眠应道:“父亲放心,我已安排妥当。”

“只是女帝向来刚烈,若她宁死不禅位,该如何是好?”

宋伪预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若不识好歹,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对外就宣称,陛下被身边的女奸臣谋害,我们及时赶到,却也回天乏术。”

“到那时,天下大乱,正是我们扶持新帝上位的绝佳时机。”

宋谨娴在假山后,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又惊又怒,若不尽快阻止,温沄晚危在旦夕,天下也将陷入无尽的混乱。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对策。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起御书房后有一条隐秘的密道,是之前温沄晚带其游玩时偶然提起的,或许可以借此进入御书房。

趁宋伪预和宋眠等人离开,宋谨娴猫着腰,沿着花丛边缘,快速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士兵,每一步都走得提心吊胆。

终于,来到了御书房后面,在一处隐蔽的花丛中,找到了密道的入口。

密道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宋谨娴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钻了进去。

密道狭窄而曲折,她只能猫着腰前行,时不时还会碰到头顶的石壁。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

宋谨娴加快脚步,来到了密道的出口。

出口处,是御书房的一间暗室。

宋谨娴轻轻推开暗室的门,透过门缝,看到温沄晚正坐在书桌前,神色憔悴,但目光依旧坚定。

几名士兵守在门口,严密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宋谨娴心急如焚,小声呼唤:“陛下,陛下……”

温沄晚听到声音,微微一怔,目光迅速扫向暗室的方向,当她看到宋谨娴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温沄晚故意提高声音,对士兵说:“我有些口渴,去给我倒杯茶来。”

士兵们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人说道:

“陛下莫要耍花样,我们就在门外,若有异动,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罢,留下一人看守,其余两人转身去泡茶。

趁着这个间隙,宋谨娴迅速从暗室中溜了出来,跑到温沄晚身边,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臣救驾来迟!”

温沄晚连忙扶起她,低声说道:“娴儿,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如今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脱身。”

就在两人压低声音,紧张商讨对策时,门外传来了士兵的脚步声。

温沄晚神色一凛,迅速对宋谨娴使了个眼色,宋谨娴心领神会,立刻躲回暗室,轻轻掩上门。

士兵端着茶走进来,警惕地扫视一圈,见无异样,才将茶杯放在桌上:“陛下,请用茶。”

温沄晚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思索着如何再次支开士兵。

这时,宋谨娴在暗室里心急如焚,她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行动。

灵机一动,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暗室的另一头用力扔去,“砰”的一声闷响。

守在门外的士兵听到动静,神色骤变,其中一人立刻抽出佩剑,警惕地说:“什么声音?里面有情况!”两人对视一眼,决定一同进去查看。

就在他们踏入暗室的瞬间,宋谨娴猛地从门后跳出,用手中事先准备好的木棍,狠狠打在一名士兵的后脑勺上,士兵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另一名士兵反应过来,刚要呼喊,温沄晚眼疾手快,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他的脑袋,士兵晃了晃身子,也倒了下去。

“快走!”温沄晚低声说道。

两人迅速离开御书房,朝着皇宫的侧门奔去。

一路上,她们尽量避开巡逻的士兵,专挑偏僻的小路走,可没跑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呼喊声:

“不好了,女帝跑了!快追!”

宋谨娴和温沄晚心中一紧,加快了脚步。

眼看就要到侧门了,前方突然涌出一群士兵,将她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正是宋眠,他神色冷峻,手中的长枪直指温沄晚:“陛下,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今日,你插翅也难飞!”

温沄晚挺直脊梁,毫无惧色:“宋眠,你父亲谋逆造反,你身为臣子,不思忠君爱国,反而助纣为虐,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宋眠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陛下,我只是遵从父亲的命令。”

“只要你乖乖禅位,保证不会伤害你。”

宋谨娴挡在温沄晚身前,目光紧紧锁住宋眠,眼眶泛红,声音带着颤抖与急切:“哥,你醒醒吧!咱爹的谋反,只会让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

“你真愿意成为千古罪人吗?”

宋眠握着长枪的手微微颤抖,看着妹妹决然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

他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眼前的妹妹,从小一同长大,如今却站在了对立面,为了守护正义与天下苍生,与他拔剑相向。

这时,身后的士兵们蠢蠢欲动,有人高声喊道:

“将军,别听她们胡言乱语,赶紧把女帝拿下!”

宋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转头看向士兵,怒吼道:“都给我闭嘴!这里没你们说话的份!”

温沄晚见状,趁势说道:“宋眠,朕念你曾有过战功,只要此刻迷途知返,朕可既往不咎,与你一同平定这场叛乱,还天下太平。”

宋眠眉头拧成了“川”字,内心痛苦地挣扎着。

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至亲的妹妹,还有那被父亲口中所谓“大业”裹挟的天下苍生。

就在宋眠犹豫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杀声。

宋伪预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从士兵身后走出,他神色冷峻,眼中闪烁着志得意满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陛下,你也看到了,如今天下干旱,颗粒无收,百姓在你的治理下并未安居乐业,反而哀声载道。”

宋伪预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句地说道。

“满朝文武,你连可用之人都没有,那些支持你的大臣已经杀了,已经没得选。只要乖乖禅位,我可保你一世安宁!”

温沄晚挺直脊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毫不畏惧地直视宋伪预:“好一个保朕一世安宁!”

“朕在朝期间对你们处处信任提拔,包括先皇在的时候,也是重用你们一家,你却恩将仇报,这就是忠臣嘛!”

宋谨娴看着眼前的父亲,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爹爹,你为何要如此?陛下勤政爱民,虽遇天灾,但一直在努力赈灾,你却为了一己之私,诬陷陛下,残害忠良,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宋伪预冷哼一声,目光扫向宋谨娴,神色中没有丝毫动摇:“瑾娴,你还是太天真,妇人当政,本就不合常理。”

“如今只是顺应天命,拿回本该属于男人的天下。”

宋眠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妹妹,心中五味杂陈,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父亲的气势压了回去。

温沄晚冷笑一声:“顺应天命?不过是你野心膨胀的借口,你以为登上皇位,就能掌控一切?”

“天下百姓不会答应!”

宋伪预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凶狠起来:“陛下,我已仁至义尽,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你禅也得禅,不禅也得禅!”说罢,他一挥手,士兵们立刻将手中的兵器握紧,寒光闪烁。

宋谨娴见状,心急如焚,挡在温沄晚身前,大声喊道:“爹爹,你若执意如此,就先杀了女儿吧!”

“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犯下这滔天罪行!”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众人皆是一愣,这突如其来的暴雨,仿佛是上天对这场阴谋的愤怒。

宋伪预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很快又恢复了强硬:“哼,不过是一场雨,改变不了什么。陛下,你到底答不答应?”

温沄晚看着这场暴雨,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她挺直腰杆,大声说道:

“宋伪预,你以为一场政变就能改写乾坤?”

“这天下,自有公理!”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天地间仿佛被一层水帘笼罩。

宋伪预站在雨中,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偏执,对着士兵嘶吼道:

“只要杀了女帝,封侯拜相,赏黄金万两!”

士兵们在金钱与权势的诱惑下,红着眼,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温沄晚疯狂涌去。

温沄晚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被士兵们团团围剿。

宋谨娴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试图保护温沄晚。

混乱中,她的左肩被利刃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但浑然不觉疼痛,只想将温沄晚救出来。

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温沄晚在士兵们的围攻下,渐渐没了力气,倒在了泥泞之中。

宋谨娴拼尽全力,终于突破重围,爬到温沄晚身边。

此时的温沄晚,气息微弱,眼神涣散。

宋谨娴哭着将她抱在怀里,泪水混着雨水,不断落下:“陛下,你坚持住,我这就救你!”

温沄晚缓缓睁开双眼,雨水不断地打落在满是血污与泥泞的脸上,混着血水滑落。

她的目光聚焦在宋谨娴身上,眼神中满是痛苦、不甘与决绝。

嘴角扯出一抹带着嘲讽与悲凉的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崔谨娴……你知道吗?”

“我这一生,最信任的人是你,可如今……”

她顿了顿,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鲜血溅落在泥水中。

“我死在你眼前,却无能为力。”

宋谨娴满脸泪水,拼命摇头,双手紧紧握住温沄晚的手,哭喊道:“陛下是臣一家对不起你,但我从未对你有过二心,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温沄晚的眼神空洞,似乎已经听不进宋谨娴的话,自顾自地喃喃着:

“登基大典那日,衣物莫名起火,我从未怀疑过你,一直以为是意外,是上天给我的警示。

“可后来……宋伪预这个奸邪,告诉我,那个人……竟然是你。”

宋谨娴心急如焚,却又无从辩解,只能不断地重复:“陛下,不是的,不是我!相信我”

温沄晚却惨然一笑,声音微弱却透着刺骨的寒意:“相信你?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恨你,恨你辜负我的信任,更恨我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

说完,温沄晚眼神逐渐失去焦距,缓缓闭上了眼睛。

宋谨娴抱着她的尸体,悲痛欲绝,仰天大哭,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知道,这误会将永远无法解开,而与温沄晚之间的情谊,也随着这一场阴谋与误会,彻底消逝 。

宋谨娴闻言,如遭雷击,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我,我没有,沄儿。”

可温沄晚的眼神已经逐渐黯淡,她故意在这最后时刻说出这番话,就是要报复宋家,让他们心生间隙。

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恨意,温沄晚缓缓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世界。

宋谨娴,在这一瞬间,心中对父亲的怨恨也达到了顶点,从这一刻起,与父亲之间,再无亲情可言,只剩下无尽的仇恨与悔恨 。

此时,宋伪预拨开层层士兵,脚步沉重地缓缓走到宋谨娴身前。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胜利的喜悦,雨水顺着面庞肆意滑落,眼神复杂难辨。

死死地盯着地上女帝温沄晚的尸体,又看向悲痛欲绝的女儿。

“瑾娴,够了。”

宋伪预开口,声音低沉喑哑,似裹挟无尽疲惫。

“女帝已死,大局已定。”

宋谨娴猛地抬起头,双眼被泪水和血水模糊,只剩下一片通红,她饱含恨意地瞪着父亲,那目光好似能将人灼烧:

“都是你!若不是你谋反,怎会有今日这般惨事?沄儿又怎么会误会我!”

“你还我清白,把陛下还给我!”

话音未落,她便挣扎着起身,像是一头困兽,不顾一切地想要冲向宋伪预。

可左肩的伤痛和过度的悲恸让身体虚弱不堪,一个踉跄,差点直直栽倒在地。

宋伪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死结,下意识地快步上前,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女儿,却被宋谨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开。

“别碰我!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宋谨娴嘶吼着,声音在暴雨中被扯得支离破碎。

“你为了男权,为了满足自己那可怕的野心,毁了所有!毁了陛下,毁了我,也毁了整个家!”

宋伪预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雨水顺着手臂不断流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浓重的落寞,好似被女儿的话狠狠击中:

“瑾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宋家啊,我想让天下男人重掌朝堂,恢复祖宗的规制 ,这有错吗?”

“为了宋家?”

宋谨娴悲戚地冷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与绝望。

“你这是把宋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今陛下含冤而死,纸终究包不住火,百姓迟早会知道是你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到那时,宋家必将被千夫所指,成为人人唾弃的逆臣贼子!”

宋伪预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

“事已至此,多说也没有意义,你先随为父回府,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回府?”

宋谨娴怒极反笑,笑声凄厉,在风雨中回荡。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话落,她眼神一凛,俯身抓起地上沾染着泥水的剑,毫不犹豫地横在自己咽喉处,泪水决堤般涌出。

“沄儿,我崔谨娴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这就下来陪你,给你请罪!”

说罢,手腕用力,锋利的剑刃瞬间划过脖颈。

“不——”

宋眠在一旁看得真切,心脏猛地一缩,想都没想,立刻挥动手中长枪,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剑挑飞。

好在动作及时,剑刃只是割破了些皮肉,可鲜血还是汹涌地涌出,瞬间染红了宋谨娴的衣衫。

宋伪预见状,脸色骤变,几步冲上前,双手慌乱地捂住女儿的脖颈,又迅速撕下自己的衣袖。

紧紧缠住那不断渗血的伤口,而后一把将女儿抱在怀里,声音颤抖,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与哀求:

“娴儿,你当真要这么狠心对爹爹吗?”

“这就带你去看太医,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宋伪预抱着宋谨娴,在暴雨中一路狂奔到府里。

太医被紧急召来,守在床边,不眠不休地救治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终于将宋谨娴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又过了几日,昏迷中的宋谨娴悠悠转醒。

眼神还有些迷茫,看着守在床边满脸憔悴的宋伪预,竟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轻声说道:

“爹爹,你怎么在这里!今日不陪娘亲在书房吗?”

宋伪预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恐地瞪大双眼,忙不迭地朝着门外大喊:

“太医!快传太医!” 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好似女儿此刻的模样,比当初自刎还要让人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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