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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权臣霍光 下篇:果敢废立的铁腕强臣

作者:静思默耕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11-19 00:18:02

下篇:果敢废立的铁腕强臣

第二十三章 断然废帝(上)

晚饭后,霍光一个人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步轨、步距、步速来回都是一样。没有宴席,霍光平时不喝酒,今天晚上他却和管家冯子都两人喝了不少。此时的他,脸上泛着红光,表面上平稳如常,内心里翻江倒海,并不是轻松自在的“闲庭信步”。

他在等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一直信任重用的旧部、大司农田延年。

刘贺自六月初一即位为帝,已有二十多天了。这二十多天里,霍光听到和看到关于刘贺的报告太多了,那是一个接着一个,一人接着一人,有上书的,有面奏的,令这个素来沉稳的人也沉稳不住了。

刘贺,这个他竭力选立的皇帝,二十多天的所作所为,使他这个拥立者不仅感觉自己的脸面挂不住了,而且感到自己的地位也将保不住了。

霍光一边来回踱着步,一边在脑袋中综合着关于刘贺的行为报告。

刘贺做了皇帝后,**荒唐没有节制,狂纵程度远胜以前。主持昭帝丧葬期间,经常私下派人购买鸡鸭猪羊肉食用。在昭帝灵柩之前接受皇帝的印玺,回到住处,打开印玺后就不再封存。派侍从官手持皇帝符节又去召来昌邑国的侍从官、车马官、官奴仆等二百余人,与他们一起居住在宫禁之内,肆意游戏娱乐,彻夜狂喝滥饮。昭帝的灵柩还停在前殿,竟令人搬来乐府乐器,让昌邑国善于歌舞的艺人入宫击鼓,歌唱欢弹,演戏取乐;等到昭帝灵柩下葬返回,刘贺就到前殿去敲打钟磬,还调来泰一祭坛和宗庙的歌舞艺人,击鼓吹奏,载歌载舞,演奏各种乐曲。驾着皇帝出行时专用的马车,车上蒙着虎皮,插着鸾旗,驱车跑到北宫、桂宫,追野猪,斗老虎。擅自调用皇太后乘坐的小马车,命官奴仆骑乘,在昭帝嫔妃居住的掖庭中嬉笑娱乐。与昭帝生前的宫女们**,还下诏威胁管理宫女的掖庭令说,有谁敢泄露外传,就将谁处以腰斩。即位以来,频繁派出使者,持皇帝符节,用诏令向各官署征调物资或要求服务,共一千一百二十七次。

“这是个什么账啊!”霍光边走边想,一千一百二十七次,意味着每天就有四十多起。照今天来看,这数字统计上好像是有点问题。

刘贺生活作风上的**非为,霍光尚可忍,毕竟这是历代皇帝的通病;而刘贺政治权力上的擅自行动,就让主政朝廷十多年的霍光感到忍无可忍了。

霍光走到案几旁停下来喝了几口茶,继续踱步思考:

“取诸侯王、列侯、二千石绶及墨绶、黄绶以并佩昌邑郎官者免奴。”“发御府金钱、刀剑、玉器、采缯,赏赐所与游戏者。”“昌邑官属皆征至长安,往往超擢拜官。”“独夜设九宾温室,延见姊夫昌邑关内侯。”刘贺取朝廷赐予诸侯王、列侯、二千石官员的绶带及黑色、黄色绶带,赏给昌邑国郎官及被免除奴仆身份的人佩戴。将皇家仓库中的金钱、刀剑、玉器、彩色丝织品等赏给一起游戏的人。在温室殿设下隆重的九宾大礼,于夜晚单独接见姐夫昌邑关内侯。将昌邑所有旧臣全部召到长安,全部赏赐,很多人得到破格提拔,此举显然意在培养他自己的权力关系网,改变我主政以来形成的人事格局。

“祖宗庙祠未举,为玺书使使者持节,以三太牢祠昌邑哀王园庙,称嗣子皇帝。”刘贺尚未举行祭祀宗庙的大礼,就颁发正式诏书,派使者携带皇帝符节,以三牛、三羊、三猪的祭祀大礼前往祭祀其父昌邑哀王的陵庙,公然声称自己的皇位来自昌邑哀王刘髆,改变皇权承继关系,否定昭帝和上官氏的合法地位,同样是表达对我主政掌权的不满。

“变易节上黄旄以赤。”节信是皇帝授权传令的信物,汉朝节信本来是纯赤的,武帝时因卫太子作乱,手中执有节信,武帝把节信上的旄改成黄色,使卫太子手中执有的节信失效。而刘贺改易颜色意即改变调兵符信,显然是在收归权力,从而夺取我自武帝去世后一直掌握的兵权。

诏命“王相安乐迁长乐卫尉” 。长乐宫卫尉一职,掌管太后寝宫的戍卫,这是控管上官太后言行举止乃至生命安危的紧要职位,本由我的二女婿邓广汉担任。刘贺将昌邑国相安乐任命为长乐卫尉,意味着刘贺已经开始着手调整宫廷禁卫兵马,将宫廷安保权力从我手中夺回。

他停了下来,想到了昨天宫内耳目密报:刘贺与昌邑旧臣关门密谈时,他偷听到一旧臣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由此看来,面对我统揽朝政的局面,刘贺与昌邑旧臣已在暗中谋划采取行动,准备动手清除我自己,除掉他独揽皇权的这块政治绊脚石。

霍光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阵惊悸,走到案几旁边坐下,望着座架上的铜剑,自言自语道:“这小子至今以来,他的多年心腹近臣多次苦谏都没有作用,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又还等什么呢?现在只有将他废掉,不然,我就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要被他废掉了。”

霍光掌握的情报是准确的,分析判断也是正确的。刘贺多年心腹近臣多次苦谏都没有任何作用。

龚遂见刘贺做了皇帝后,**狂纵更胜以前,就跑去见已是长乐宫卫尉的安乐。他流着泪对安乐说道:“大王被立为天子之后,日益骄纵,我规劝他,他肯定也不会再听从了。如今仍在先帝居丧期间,皇上却每天与亲信们饮酒歌舞作乐,观看虎豹搏斗,又传召悬挂着天子旌旗的虎皮轿车,坐在上面东奔西跑,所作所为完全违背了正道啊!”

“龚大人所言极是,小官我也是这样认为。”安乐皱着眉说。

“古代朝廷制度宽厚,大臣可以辞职隐退。微臣如今想走,可又走不得,想装疯,又怕皇上识破,这样继续下去,死后还要遭人唾骂,教我如何是好?您是皇上原来的丞相,应当极力规劝才是。”龚遂向安乐拱手相求。

“龚大人都如此,何况小官我。”安乐拱手拒绝。

此时,王吉见刘贺刚进宫册封为皇太子就抛开霍光独自行事,深感不妙,急忙进宫劝诫刘贺。

“殿下,小臣听说商高宗武丁在居丧期间,三年没有说话。如今大王因丧事而受征召,应当日夜哭泣悲哀而已,千万不可发号施令!”

“为什么?” 刘贺瞪着眼睛问道。

“大将军仁爱、智勇、忠信的品德,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侍奉孝武皇帝二十余年,从未有过任何过失。孝武皇帝抛弃群臣而离开人世时,将天下和幼弱孤儿托付给大将军。大将军扶持尚在襁褓中的幼主,发布政令,教化万民,使国家得以平安无事,即使是周公、伊尹也不能超过他。”

“这是他的事,与我有何相干?”刘贺打断王吉的话。

“这怎么与殿下无干呢?这与殿下关系至重至大啊!”王吉恳切说道:“而今皇上去世,没有儿子,大将军思考可以继承皇位的人,从皇室宗亲中最终选拔了大王,其仁义忠厚的胸怀岂有限量!我希望殿下一定要相信大将军,尊敬大将军,依靠大将军。”

“那我如何?”刘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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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去世的先帝一样,朝廷政事全都听从大将军的安排,您则只是垂衣拱手地坐在皇帝宝座上而已。”

“什么?”刘贺顿感惊讶,双眼瞪圆。

王吉见刘贺这表情,知道他不愿接受,赶忙补充说道:“希望大王注意,常常想到小臣我这番话!”

“王大人,你要我当个傀儡皇帝?你搞清楚没有,他是臣子,我是天子!”刘贺涨红着脸恼怒说道。

年轻气盛的刘贺想马上具有皇帝全部应有的权力,获得一言九鼎的地位,显然他过高判断了他这个“皇帝”的威严和权力。

“唯天子受命于天,天下受命于天子。这你难道不知道?”刘贺反问道。

“这我知道,可……”王吉没有说完的话是:你对这君权神授、天人感应的主流思想是只知一面,不知另一面。天人感应既然是一套理论体系,自然有制衡法则。天意与人事可以交感相应,政通人和时,才会出现“祥瑞”;天子不仁不义时,就会出现“天谴”。这既可以为尊君提供依据,也可以为贬君贡献理由;更大的问题是这个“天”“神”是谁?在哪里?

“天谴”很快就出现了。

刘贺即位没几天,晚上梦见在殿堂西阶的东侧,堆积着绿头苍蝇的粪便,约有五六石之多,上面盖着大片的屋瓦。他虽然不愿见到龚遂,但相信龚遂的学问见识,还是请龚遂前来解梦。

“皇上所读的《诗经》中,不是有这样的话吗:‘绿蝇往来落篱笆,谦谦君子不信谗。’眼下陛下身边进谗言的小人很多,这些人就像您在梦中见到的苍蝇粪便一样可恶。因此,应该选拔先帝大臣的子孙,作为陛下身边的亲信侍从。如果总是不忍疏远抛开昌邑旧臣,信任并重用那些进谗阿谀之人,一定会有凶祸到来。”龚遂听刘贺讲完他的梦后说。

龚遂见刘贺不可置否,便跪下说道:“皇上,若要反祸为福,应将昌邑旧臣全部逐出朝廷。我应当第一个走。”

刘贺沉默不语,朝龚遂挥挥手。

龚遂的这些劝告,刘贺以前就没有采纳,这时更不会接受,他要用昌邑旧臣取代霍光及朝廷旧臣。

随后日子里,丞相杨敞、御史中丞于定国等先朝大臣,相继数次进言规谏。刘贺认为这些先朝的旧臣都是霍光的人,都是维护霍光专权统治的孝子贤孙,没等他们说完就打发走了,他根本不会听这些人的进谏,不但不改弦更张,反而行之更甚。

刘贺的所作所为令霍光非常后悔害怕,忧思再三,他决定废掉刘贺另立一帝。采取这“惊天动地”之举,他还是有点犹豫,甚至还有惧意,就叫管家冯子都把田延年找来商量商量。

“大将军,田大人到了。”冯子都进来弯腰轻柔说道。

“快请!”霍光急切说道。

“大将军晚上好!”

“田大人免礼。”

田延年进门正欲施礼,霍光上前拦住,拉着田延年入座。

“晚上把田大人找来,打扰田大人歇息,主要是事情太紧急太重大了。”霍光带着歉意说。

“大将军太客气了,能为您分担点事情,是下官的荣幸。”

“老夫与田大人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吧!你看这当今皇上……”霍光欲言又止。

“是个无道昏君。”田延年脱口而出。

“你也是这样认为?”霍光惊喜问道。

“朝中大臣大多这样认为。”

“唉,选他为君,这是老夫平生办的最大一件错事,后悔不已啊!”霍光叹了口气说,“再让他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必将危及大汉社稷、危及你我等朝廷臣官。老夫思虑再三,打算将他废掉。不知田大人如何?”

田延年正欲表态,看见冯子都端茶进来,欲言又止。虽然他知道冯子都是深受霍光恩宠的心腹,但此时谈的是废除当今皇上这样天大机密之事,田延年还是心存顾虑。

霍光明白田延年心思,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待冯子都出去后,又问道:“田大人认为可否?”

田延年早已感到刘贺不宜做皇帝,心里根本没有什么顾虑,便对霍光说道:“下官完全拥护大将军的果敢决断。大将军您是国家的柱石,您觉得这个人不适合做皇帝,那为什么不奏明太后,另立一位贤君?”

霍光明白田延年的言外之意,是建议自己打着皇太后的旗号行废立之事。但霍光心里清楚:眼下朝廷上下内外都明白,所谓的皇太后,只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又是霍光我自己的外孙女,以皇太后的名义行事,其实还是会认为是我霍光的主意。想到这里,霍光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霍光沉默一会,向田延年问道:“我现在确实想这样干,但不知道历史上有没有类似的先例?”

田延年一听,马上回答说:“当年伊尹是商朝的宰相,为了国家的安定将商王太甲废黜,后世因此都称颂伊尹是忠臣。现在大将军敢于这么做,那便是汉朝的伊尹啊!”

霍光虽说被人称为“不学无术”,但“伊尹废太甲”这样著名的历史故事,听他父亲生前多次讲过,那还是知道的。他之所以首先找田延年再三征询意见,因为田延年不仅是他的亲信旧部、是掌握财经大权的重臣,而且还是一位敢作敢为的豪情侠胆之士。既然田延年明确表态支持他废旧立新,他便增强了底气、胆气和狠气,决意按照自己的既定计划行动了。

“好,老夫就把这件事情做了!”霍光站起来坚定说道,“为了让你能自由出入宫廷,更方便地参与大事,我给你加一个给事中的兼职。”

“感谢大将军信任。”田延年起身谢道。

于是霍光命田延年迅速去找车骑将军张安世和丞相杨敞,秘密商议谋划废黜刘贺,另立贤君。

废帝计划正在秘密地进行,刘贺还有阻止的最后机会,但他却因为他的性格品行永远错失了。

太仆副职太仆丞张敞,也就是著名成语“张敞画眉”的张敞,见刘贺行悖无道,很为朝廷前途担忧,就勇敢地向刘贺上书劝谏说道:“孝昭皇帝早逝,没有后嗣,朝中大臣因此忧虑惶恐,选择贤能圣明者承继帝位,到东方迎接皇上您进京之时,唯恐跟随您的从车行进迟缓。如今皇上正当盛年,初即帝位,天下之人无不擦亮眼睛,倾耳静听,盼望看到和听到皇上的良行善政。可是现在辅国的重臣尚未得到褒奖,而原来在昌邑国驾车的小吏却先得到升迁,这是个很大过失。”

“又是一个霍光的人。”刘贺接到看后,扔在一旁不理。

早上,刘贺照常外出游乐,被博士、光禄大夫夏侯胜看见。这个夏侯胜学问精深,是今文尚书学“大夏侯学”的开创者,为人刚直不阿、质朴守正。他跑步上前,挡在刘贺的车前进谏说:“皇上,天久阴却不下雨,是预示有臣下在谋算居上位者的征兆,皇上您还要到哪里去?一旦下臣他们作乱,皇上怎么办?”他意在暗示刘贺,朝廷局势恐怕有变。

“一个腐儒,竟敢对朕口出妖言。来人,将他捆了,交给御史府的官吏治罪。”刘贺大怒。

这是因劝谏被刘贺关押的第二人。在此之前,侍中傅嘉多次上书劝说刘贺,刘贺也令人将他绑起来关进监狱。

夏侯胜被捆绑送到御史府,御史府负责处理此事的官员连忙向御史大夫蔡义报告。御史大夫蔡义一听,感觉事大,连忙叫负责处理此事的官员赶快去大将军府向霍光报告。

此时,霍光正在与张安世商议如何废黜刘贺。张安世在田延年告知霍光决定废黜刘贺之后,便前来与霍光面谈。霍光见张安世同意他的计划,便与他进而商谈具体行动方案。

听完御史府负责处理夏侯胜的官员的报告,霍光心里大惊,连忙叫他在旁边屋里等侍。

“张大人,你怎么将这么重大机密的事情泄露了?”霍光一回到室内便生气地责问张安世。

“我绝对没有。”张安世起身回道。

“那夏侯胜怎么知道有人要废黜刘贺?”霍光问道。

“夏侯胜知道了?”张安世惊讶反问。

“是啊。”霍光示意张安世坐下后,将夏侯胜一事告诉张安世。

“那大将军可以将夏侯胜大人传来询问。”张安世建议。

“对。”

霍光说完出去,令在旁边屋里等侍的御史府官员将夏侯胜立即带来。

“夏侯大人,你怎么知道有人要谋算皇上?”夏侯胜一进来,霍光急切正色问道。

夏侯胜被今天的遭遇弄糊涂了,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仍平静回答说:“回禀大将军,《洪范五行传》里说:‘君王不仁德有过失,上天就以久阴不雨来警示他,此时就会有臣下谋害君上。’我只是根据天气和经典对照推算,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只好说‘臣下有不利于皇上的阴谋’。下官整天呆在室内研读经典,并不确切知道有哪位臣官要谋算皇上。”

霍光闻言心里大惊,觉得此人有其特用,一定要网纳重用,从此他才真正重视精通经书的儒士。

“原来是这样。那夏侯大人何罪之有?”霍光认为夏侯胜劝谏皇上无罪,便令御史府官员将夏侯胜释放。

“谢大将军!”

“慢,夏侯大人,老夫想请你给太后讲授《尚书》,行吗?”在夏侯胜和御史府官员走了几步后,霍光说道。他想到群臣以后要向东宫上奏政事,太后要过问朝政,应该懂得点经术。

“这是下官的荣幸。”夏侯胜拱手说道。

御史府官员和夏侯胜走后,霍光和张安世仍心惊不已。

“如果朝中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定会告诉皇上,他肯定要惊觉,那时再行动就很可能出现危险。”霍光擦着汗说道。

“大将军说的对,为防不测,必须果断采取行动了。”张安世握着手说。

“好!”霍光和张安世立即决定:当晚派田延年告诉杨敞,让他知道以便共同行事;明天早朝后召集朝中官员,通告废黜之事以取得同意和支持;接着率领群臣面奏太后,请皇太后以皇太后之名下旨废黜昏君。

霍光为了麻痹刘贺,下午特地进宫,坐在殿门等着刘贺回宫。

“大将军,您找朕有什么要事?”刘贺跨上殿门前台阶,看见了霍光,高声问道。

“皇上,夏侯胜学问精深,为人刚正,对皇上忠诚可嘉,老夫认为不但不能关押,还应提拔重用。”霍光起身上前拱手说,他接着建议提升夏侯胜为主管皇太后宫的长信少府,赐予关内侯,增加千户的食邑封地,让他参与朝廷重大谋划决策。

刘贺见霍光如此示弱,心花怒放,说了句“好吧,就准大将军所奏”,随即转身,就去与他的一帮旧臣寻欢作乐去了。

望着摇头晃脑而去的刘贺,霍光脸上露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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