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绕指柔
第48章 绕指柔
说完,鼻子更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起来。
她这一生都忐忑,爱她的人的运气都像是被她也吸走了一样,她舍不得再有谁因为她吃苦受罪了。
赵峄城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她心里的这一番曲折了。
赵峄城的脖颈处有眼泪掉下去,起初只是间或的眼泪让他的肩膀上有了一点感觉,后来肩膀上干脆湿了一片。
赵峄城松开了白聆语,强掰着她的脸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哭什么?”
白聆语对上他的眼睛,这时候倒是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但是正哭得厉害,一时之间又收不住,抽抽搭搭的自己又觉得十分尴尬。
“你放开我。”白聆语低头看着赵峄城作恶捏住自己下巴的手。
赵峄城低声笑了笑,本意本来是要安抚白聆语的,没有想到,笑眯眯的样子,在白聆语看来确实在讽刺自己的意思。
赵峄城哄着她又说了一次不要哭了,白聆语却是出手重重的打在了他的手上面:“你放开我!”
赵峄城顿了顿:“我又得罪你了吗?”
白聆语自顾自掉自己的眼泪,有一些黯淡的回答道:“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
赵峄城很少去哄谁,通常来说他肯搭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应该偷着笑去了,该哭该笑完全是取决于他的心情,现在遇上一个怎么说都说不好的人,内心自然而然有了一些焦躁。
“白聆语!”
他又唤了一遍她的名字,可是白聆语却是全无反应,这样的态度,有一些激怒赵峄城了。
他重握主权,捏住她的下巴,这一次更为用力,原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白聆语错愕的啊了一声。
不过半声,残余的声音已经全部被他吞吃入腹了。
他吻住了她。
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之下,猝不及防的就吻住了她,白聆语百感交集,伸出手来不断的敲着他的胸口。
可是赵峄城这时候却是如此的有力,让白聆语怎么样都挣扎不开来。
白聆语的眼泪不断的下掉,一股子咸咸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味蕾之间传递,赵峄城心里叹息怎么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起初攻城略池的时候,还带着强势的味道,后来因为对她的怜惜,他的动作也连带变得温柔了很多。
轻柔的吻像是羽毛一样拂过她的嘴唇,有些安慰的意思,白聆语还是在抗拒,但是对方的执着却让她推拒不开。
好半天之后,白聆语的手缓缓的松开来了,娇嫩的小手被赵峄城握在手里面,心里面早已经变得一片柔软。
手心里面的一片濡湿也不知道究竟是汗还是刚刚一把抹下的眼泪。
赵峄城在一点一点地引导白聆语,他有过女人,但是从来没有这样耐心的引导过哪一个女人,现在冷不丁的做起来,倒是非常的得心应手。
好半天,白聆语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时候,赵峄城还终于放过了她。
白聆语的眼神湿漉漉的,但是却没有再继续要哭的打算了。
赵峄城心里面鬼使神差的觉得,看来她这样经常哭,下一次自己要想要她止住不哭,就要用这一招了。
他的声音有一些黯哑,似乎是掺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再哭后果自负!”
白聆语已经想要拼命地止住自己已经到了喉头的哽咽了的,但是赵峄城直勾勾挂在她脸上的眼神却让她控制不知的胆战心惊。
下一刻,一滴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虽然只是一颗眼泪,但是还是被赵峄城注意到了,想要忽视都不可能。
赵峄城阴测测地笑了笑,白聆语的鸡皮疙瘩都跟着一起窜了起来,心里面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不详的预感了。
“我不想哭了的,但是我控制不住。”白聆语委委屈屈的回答道,可怜巴巴的样子道是很有说服力。
不过,现在赵峄城的样子却是不像是平常一样,眼神里面压抑了一些什么,隐隐欲现,那就像是一只猛兽注视着自己的猎物的眼神。
白聆语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是一个盘中餐了,红唇轻启,张张和和的解释了一堆,赵峄城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心里面去。
狠狠的拉过白聆语:“你不是说今晚要陪我吗?”
白聆语不明就以,自己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整个人也是一副狼狈的厉害的样子,揉一揉头似乎也在传来一阵又一阵的不适,她望着赵峄城。
“我说了要陪你,但是没有让你欺负我啊!”
“欺负你?”赵峄城低低的笑了两声。“我怎么欺负你了,你和我说说看!”
白聆语犹犹豫豫好半天,还真是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最后咬一咬牙:“我不要陪你了!”
赵峄城的手却是紧紧地钳制住了白聆语纤细的手腕,让白聆语如何都挣扎不能,她瞪着一双红透了的眼睛看着赵峄城。
赵峄城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但是酒醉后的他,似乎和平时大相庭径,平时的赵峄城看起来云淡风轻,现在的赵峄城却格外的危险。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内心的想法,或者说酒精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本性,让一个人放浪形骸,做自己平时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不过放在赵峄城的身上,该是第一种吧。
“你既然说了我欺负你,那我要是不做一点什么的话,好像真的不对,毕竟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言出必行的。”
他滚烫的呼吸就这样打在了她的耳垂上,娇小柔嫩的耳垂变得嫣红。
“赵峄城,你没有,你没有欺负我,我刚刚说错了。”意识到什么的白聆语,急忙改了口,摇着头就像是摇着拨浪鼓一样,慌乱的推翻了自己刚刚才说出了没有多久的言论。
赵峄城却是不往心里面去,或者说白聆语从开始到最后说的话,他都是没有往心里面去的。
他本来就是想做什么就直接做了的那种人。
他寸寸逼近,一点也没有要退让的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