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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汉升。”孔静自然不可能真的发给左洋，那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得把他气死啊？“你自己拍了就留着吧。”
“那也行。”陈汉升遗憾的叹了口气，“以后静姐走了，午夜梦回，我想你却无处宣泄的时候，就可以对着照片……”
孔静俏脸微红，红着脸地看着陈汉升，有些恼羞成怒地喝道，“汉升！”
“对着照片，怀念我们往昔一起奋斗的日子，我就会想到静姐的才华和美貌，当年为我们事业作出的伟大牺牲和贡献。”陈汉升莫名其妙地看着孔静，“怎么了？”
“没什么。”孔静小脸有些尴尬地转了过去，不过她也不是小姑娘了，知道陈汉升刚才就是故意调戏她，让她误会的。
如果是刚认识的时候，她早就甩脸走人了，但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开些这样的玩笑，她也不会真的生气。
“三星那边，你要过去一下吗？”孔静已经知道了陈汉升打算和三星，或者说李富真派系进一步合作的事了。
“嗯，就这两天。”陈汉升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惆怅，“感觉这次去，就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了。”
上一次，李在荣没把他当一盘菜，只是让手下的李正新和李富真那个便宜凤凰男任天佑出手，这次如果他再去，恐怕李在荣就要动真格的了。
“要不你再考虑一下？”孔静有些担心，她对国外的一些行事风格是有所了解的，“或者还是我替你去吧，我还是女人，和李富真沟通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还是要我们两个谈。”陈汉升摇头，他可以绝对信任孔静，但是有些话，必须要他亲自说才有效力，更何况一直和李富真对接的都是他，如果现在他临阵退缩，难免会让李富真失望，对双方的关系也是损害。
“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了，我们喝我们的。”陈汉升举起酒杯，又和孔静碰了一下， 孔静今天本来情绪就波动很大， 先是见了左洋，又和陈汉升进一步坦白了以后退休的打算，心情放松的她面对可以完全信任的陈汉升，也是大方地喝了不少，很快就有些醉了。
陈汉升也是没有落后，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又喝了两瓶。
“来，静姐，敬当年那场大雪。”陈汉升趴在桌子上，拉着孔静的手，“我跟你讲，我当年去你老家请你出山，那雪，哗哗的，老大了。”
“嗯？”孔静迷迷糊糊地也记不起来了，“我怎么记得，你说太阳可大了，可晒了？”
“那可能是我请了你两次，不对，应该是三次，三顾茅庐。”
“那第三次是什么天气啊？”
“那肯定是下大雨了，你发烧了，我冒着大雨背你去医院，你终于被我感动了，这才答应出山。”
“真的吗？我都不记得了。”孔静迷迷糊糊的，呢喃道，眼皮耷拉着仿佛随时都要睡过去，她是真的有些喝多了。
“我不可能记错，那天雨可大了，你浑身都是雪。”陈汉升语气已经有些迷糊了，醉声道，“你就是我的卧龙啊。”
“我好像也想起来了，那天你是骑马来的，带着你的两个弟弟……”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还颤颤巍巍地往酒杯里添酒，陈汉升酒量其实不错，奈何他最近也是烦心事太多，这会儿也是有些撑不住了。
“陈董。”二炮有些担心，小跑进来，“要送您和孔总先回公司吗？”
“二炮啊。”陈汉升见到二炮过来，想拉住他，又舍不得松开孔静的手，便语重心长道，“你也得多学习，不能跟三炮一样，得有眼力见儿。”
“嗯，陈董说得对。”二炮虚心地点头，他知道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
“就比如现在，我们怎么可能回公司呢？”陈汉升指着桌子上还剩了半瓶的酒，他还打算一会儿再要一瓶呢，今天他可得和静姐喝高兴了。
二炮看了看陈汉升和已经迷糊着说不出话来的孔静，又望着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恍然大悟。
妈的，自己咋就这么迟钝呢？难怪陈董说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啊！这样子怎么可能回公司呢？
二炮急忙背起陈汉升扛到了车上，把三炮赶到了前面，又招呼女服务生把孔静扶到了车后座上，孔静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陈汉升还想说什么，但脑子一晕乎，也歪倒在了孔静旁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炮给服务生塞了五百块钱，让她跟在车上一会儿好方便照顾，然后开车直接将二人送到了建邺大酒店。
“二哥，咱们来这干啥？”三炮疑惑地看着二炮，“陈董他们不是都有宿舍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二炮微微一笑，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三炮啊，陈董说得对，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那肯定啊。”三炮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是读书人嘛，肯定要多学习。”
二炮进去开了一间情侣套房，本打算在旁边给自己和三炮也开一个标间，思索了一会儿，又改到了别的楼层。
晚上要是听到什么就不好了，二炮觉得自己越来越聪明了。
和服务生把二人送进屋子走出来后，二炮一边下楼一边感叹，等明天陈董醒过来，还不得狠狠的表扬自己？
屋里的两人迷糊了一会儿，先后悠悠转醒，孔静感觉到环境有些陌生，尽管已经很醉了，可多年以来的习惯，还是让她下意识努力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这，这是哪？”
“嗯？”陈汉升在旁边迷迷糊糊地支吾了一声。
“谁？”孔静被吓了一跳，这是哪来着？自己今天，好像是出来喝酒了？跟谁来着？左洋？
“走，你走，手机，我手机呢？”孔静努力地翻过身子，伸出推在陈汉升的胸前。
“静姐别闹。”陈汉升恍惚间随手拨开孔静的手，烦躁地把外套丢到一边。
“汉升？”孔静愣了一下，听到陈汉升的声音，心里的危机感顿时消散无形，意识迅速地沉寂下去。
“外面下雨了吗？”陈汉升迷迷糊糊地问道。
“下雪了吧。”孔静这会儿也不清醒了，恍惚间感觉自己好想回到了当年，自己也是这样醉酒，汉升把自己送回家。
“胡说，肯定是太阳太大了。”陈汉升继续伸手用力撕扯身上的衣服，“我都热了。”
“嗯，我也有点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