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创作者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普罗之主 > 第726章 火笼驹

普罗之主 第726章 火笼驹

作者:沙拉古斯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5-03-28 21:19:22

第726章 火笼驹

鱼韵秋能想到李七要给他个下马威。

他想到他儿子会挨板子,会下大牢,会当众受辱。

但他没想到李七竟扬言要当众打死他儿子。

他确信李七不会因为一个隶人动了一个卿大夫的几子,更不相信李七为了一个隶人会把这麽多人一起处决。

李七做出这麽大动静,无非就是想下他的脸,想扫鱼家的面子。

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鱼韵秋暗自咬牙,强忍愤恨,准备替儿子求个情。

没等他开口,李伴峰一挥手:「行刑。」

鱼韵秋大惊失色。

他来真的?

现在就行刑?

香瓜人抢起棍子,一棍先砸在了鱼刀权的脑袋上。

鱼刀权倒地哀嚎,棍子如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

周围几个护卫也相继被放倒,香瓜人抢起棍子,专往要害上打,鱼刀权挨忍不住,喊道:「饶命啊,我是按我爹吩咐做的!」

李伴峰吩咐停手,看向鱼韵秋道:「你指使你儿子杀人?」

鱼韵秋看了看鱼刀权,之前他一直想着怎麽为他求饶,

而今他朝着李七行礼道:「这孽障所作所为,老夫并不知晓。」

李伴峰点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继续行刑。

香瓜人抢起棍子接着打,鱼刀权朝着鱼韵秋不停哀嚎:「爹,救我!」

其他几名护卫也在哀嚎:「我们作证,就是老爷指使的。」

李伴峰继续盯着鱼韵秋,鱼韵秋满头是汗,低头不语。

过了半个钟头,鱼刀权和几名护卫,被当众打死了。

李伴峰看着鱼韵秋道:「你知罪?」

「卑职家教不严,教子无方,难辞其咎。」说这话的时候,鱼韵秋的声音都哆嗦。

他不是心疼鱼刀权,他不缺儿子。

但他真是害怕,他不知道李七下一步会做什麽。

李伴峰盯着鱼韵秋看了一会,问道:「我说废止隶人之制,等到今天,你家没送出来一个隶人,连名册都没送过来,就一个隶人想要离开你家的瓷器铺子,

还被这群恶人活活打死,鱼韵秋,你到底是何用意?」

鱼韵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殿下,卑职知错,卑职家中隶人甚多,我已命相关人等加紧整理,今日便把名册呈于殿下,不日便按殿下吩附,陆续释放隶人。」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家里要是还有一个隶人,我绝不轻饶!」李伴峰起身,看了看鱼刀权的尸首,对鱼韵秋道,「处置好后事吧。」

鱼韵秋怕说错话,赶紧表态道:「此贼坏我鱼家清誉,我将他草草葬了就是。」

李伴峰皱眉道:「我说的不是他,他还得在这晾着,我让你把卑的后事处置好,你知道卑是谁麽?」

鱼韵秋还真不知道,他不可能记住一个隶人的名字。

李伴峰道:「他在你家瓷器行门前挂着,你把他葬了,在他坟前,给他磕头认错。」

鱼韵秋不敢多说:「都听殿下吩咐。」

李伴峰扫视众人,高声道:「三天之内,嚣都不准再有隶人,违者严惩不贷娘子在暗中用了声修技,字字穿云裂石,整个嚣都都听得非常清楚。

在场的卿大夫和士人,面色惨白,没人敢说话。

城中的庶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听说鱼家出事了,但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哪家。

隶人们抬起了头,朝着皇城的方向望了过去,

李伴峰带着香瓜人回了皇城。

鱼韵秋咬牙切齿,鳌双前上前将他扶起。

「鱼兄,节哀,小弟备下了两杯薄酒,想祭奠一下侄儿。」

鱼韵秋明白了鳌双前的意思,在家仆的护送下,先回了府邸。

李伴峰回了皇城,和娘子一起种植香瓜人,唱机的身子不适合耕种,娘子用了赵骁婉的愧儡。

播好了种子,娘子擦擦汗水,偎在李伴峰怀里歇着:「相公啊,光杀了一个鱼刀权,这些贵族只是面服心不服,怕是治标不治本。」

李伴峰摇头道:「标本都不在贵族身上。」

赵骁婉捏了捏李伴峰的下巴:「那你说在哪?」

李伴峰没回答,他从怀里取了几颗葵花籽,埋进了土里。

「娘子,我最近得了不少人气,阳气也旺盛了一些,所以咱们是不是—.」

赵骁婉满脸通红的看着李伴峰:「相公,真的能行麽?」

李伴峰一拍胸脯:「你家男人什麽时候不行过!」

「那咱们还等什麽!」赵骁婉扯住李伴峰,往寝殿里走。

商国的寝殿太大,进了屋子,赵骁婉觉得和在外边差不多。

「相公啊,咱们不在这里办事情,小奴觉得不踏实!」

李伴峰道:「娘子,正在紧要关头,就不要挑挑拣拣了。」

娘子娇嗔一声:「相公~小奴就要回家去麽!」

李伴峰火急火燎掏钥匙,等打开了房门,赵骁婉眨了眨眼睛,称赞道:「云上四层的旅修,果真不一般,相公,咱们还回家麽?」

「家是要回的,」李伴峰神色平静道,「要不裤子怎麽换。」

夜里,鱼韵秋到了鳌双前的府邸,寒暄过后,宾主落座,鳌双前先举杯:「这杯酒,给我那苦命的侄儿。」

说完,鳌双前把酒洒了,鱼韵秋流了眼泪。

做完了面子上的事情,鳌双前斥退旁人,鱼韵秋擦了眼泪,两人该说正事了。

「鱼兄,你觉得李七废止隶人之制的目的是什麽?」

「他应该是想借隶人之力,挟制我等。」

鳌双前微微摇头:「借隶人之力,鱼兄说对了,但我觉得他并非要挟制我等,我在他脸上已经看到些许杀意。」

鱼韵秋想想鱼刀权的惨状,咬咬牙道:「他真想把咱们赶尽杀绝?朝廷能放得过他?」

鳌双前叹道:「乔毅是什麽心思,我等捉摸不透,许是这事儿,他也乐见其成。」

鱼韵秋一惊:「乔毅也惦记咱们性命?」

鳌双前道:「咱们听命于是圣上,不是内阁,内阁说之前的圣上是假的,我们也相信,可他倒是把真圣上带回来呀?总说巡狩,也难怪我等会有非议,

许是这非议听多了,乔毅也恼了,故意和李七唱了这麽一出戏。」

鱼韵秋叹道:「若是朝廷容不下我等,这大商却也容不下我等了。」

鳌双前摇头道:「乔毅是乔毅,朝廷是朝廷,乔毅要真敢对咱们动手,也不用找李七出面。」

鱼韵秋闻言,颇为赞同:「不管乔毅是什麽心思,咱们不能低头,这口恶气,老夫不能就这麽咽下去了。」

鳌双前举杯道:「鳌某也咽不下去,实不相瞒,鳌某已经将手下三千一百多名隶人的名册准备好,明天一早,就给李七送过去。」

鱼韵秋一脸惊讶,不明白鳌双前什麽意思:「鳌兄,你这是替李七试探我来了?」

鳌双前摇头道:「非也,我之所以献上名册,一来是主动示好,让李七疏于防范,二来趁此机会,向李七献一件宝物。」

鱼韵秋道:「献什麽宝物?」

鳌双前道:「此事正待与鱼兄商议,鳌家跌爬这些年,多少也有些积累,拿得出手的兵刃不算多,两三件还是有的,

只是李七这人身手不俗,咱们还得一击制胜,我就想着该用什麽样的兵刃合适,还请鱼兄给我出出主意。」

鱼韵秋和鳌双前共同把控嚣城,彼此明争暗斗,自然知根知底。

鳌双前如果真想凭一己之力把这事儿做了,又何必找鱼韵秋商量?你当他真拿不定主意用哪件兵刃?

话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这事儿鳌双前牵了头,鱼韵秋得跟着出力,

出了事那天,两个人也得一起担着。

鱼韵秋放下酒杯,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李七是个云上的旅修,趋吉避凶丶

畅行无碍和平地生风的手段都相当了得,

旅修擅长逃命,靠一等兵刃打败此人倒是不难,但若是不想让此人逃走,可绝非易事。」

鳌双前道:「鱼兄有什麽好办法?」

鱼韵秋道:「老夫手上有条火笼驹,是一等兵刃中的上上之品,有把握能取了李七性命,可若是单独呈给李七,怕是他心生疑虑。」

鳌双前等的就是这句话:「鱼兄既然肯舍得这件宝贝,鳌某怎还能舍不得资财?明日我多备些礼物,一并给李七送去,火笼驹只要混在其中,李七一定不会留意。」

鱼韵秋问:「火笼驹得提前准备,鳌兄打算什麽时候动手?」

「明天晚上。」

鱼韵秋捏着酒杯,转了一圈:「鳌兄,明日进献名册,当天晚上就动手,是不是仓促了些?」

鳌双前摇头道:「一点都不仓促,鱼兄也看见了,昨日李七和乔毅来时,我等不知道他们什麽时候到的嚣都,这就打了咱们一个出其不意,

等乔毅和年尚游走了,还以为皇城里就剩了李七一个,结果昨天晚上,他身边就冒出来一堆侍卫,

我曾听说,这人在普罗州,做事向来神鬼莫测,嚣都每天有无数商船往来,

谁也说不准哪艘船上装着李七的人马,

若是再多等几天,等他在嚣都攒出一支大军,再想动他,可就没这麽容易了,到时候他那把刀,也真就上了咱们脖子,

更何况城中有不少隶人蠢蠢欲动,倘若有人真把口子撕开,到那时咱们再想把口子缝上可就难了。」

鱼韵秋权衡许久,点点头道:「鳌兄说的有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该打他个措手不及,我今夜就把火笼驹送来,明日我也向李七进献名册。」

鳌双前摇头道:「鱼兄先不要急,李七刚杀了侄儿,他也知道鱼兄怀恨在心,鱼兄此时若是示好,反倒会遭到李七怀疑,

我和板齿铃和铁百声约定,明天一并去见城主,进献名册,这两个人都很奸滑,不会漏出破绽。」

鱼韵秋反倒放心不下:「就因为此二人奸滑,既是知道了内情,恐对你我不利。」

鳌双前笑了:「鱼兄,我带此二人去,是为了充个场面,怎麽会告知内情?」

鱼韵秋多少有些放心了:「明晚我备下些许人手,在家中等候,城主出了大事,咱们也得有所表示。」

鳌双前点头道:「既为告慰城主,也为震隶人,此事就这麽说定。」

第二天上午,鳌双前带着板齿铃和铁百声,到皇城进献名册。

这是坚决执行城主的命令,李伴峰自然不会拒绝,还得亲自接待。

鳌双前长得很有特点,他的脑形和夜笙歌有些相似,脑袋都挺尖,胡须都挺长,但鳌双前的身形要比夜笙歌壮硕一些。

最特殊的地方,是鳌双前有一对钳子手,看着不太方便,其实这对钳子手非常灵活,给李七看名册时,一页一页翻的特别顺畅。

按照普罗州的审美标准,板齿铃长得很俊俏,她原身是头牛,但生的眉清目秀,一对角藏在了发髻当中,不说话的时候,几乎就是个普罗州美女,说话的时候倒也没什麽大碍,板齿铃生了一口板牙,看着稍微有些不自然。

铁百声这个名字起的像个铁匠,可其实他原身是马,长脸,大眼睛,整体长相也和普罗州人接近,但因为脚下打了马蹄铁,走路咯哒作响。

这是铁家的传统,蹄声越响身份越高,铁百声是卿大夫,在铁家身份最高,

熟悉他的人,隔着老远都能分辨出他的脚步声。

三位卿大夫都把名册献上来了,他们也都没差了礼数,各自给李伴峰准备了一箱子礼物。

李伴峰皱起眉头,拿捏起内州的腔调:「你们此举何故?却把李某当成了什麽人?」

鳌双前笑道:「殿下,这是我们一点心意,区区薄礼,您不要嫌弃就好,我们这是·—」

李七把箱子打开了。

鳌双前这边有点说不下去了。

哪有当着面开箱子的?好岁等人家走了再说。

李伴峰看着每个箱子里的礼物,鳌双前送的东西以瓷器居多,板齿铃送的布匹居多,铁百声送的玉器居多。

「这些东西,都值不少钱吧?」李伴峰认真的问这三个人。

三位卿大夫满脸通红道:「就是一份薄礼。」

李伴峰问:「真有那麽薄麽?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

三位卿大夫面面相,都不知该怎麽回答,铁百声率先开口道:「殿下,我送的这箱子东西,还是很值钱的,这都是上等好玉。」

板齿铃白了铁百声好几眼。

鳌双前心下出了口气,好岁这事儿让铁百声给圆过去了。

李伴峰收了礼物和名册,对三人大加赞赏。

出了皇城,铁百声问鳌双前:「鳌大人,您打算什麽时候释放隶人。」

鳌双前道:「就这一两天吧。」

板齿铃道:「大人,这话当真麽?」

鳌双前神情十分严肃:「我既是把名册献给城主,自然是对城主一片赤诚,

怎会有阳奉阴违之举?」

一听这话,板齿铃和铁百声五味陈杂,回到府中,各自思索着今后的对策。

李伴峰还在大殿里检查三位卿大夫送来的礼物,每一件都得用洞悉灵音听一次。

有一匹桃红色的瓷马,做工非常精致,但李伴峰没听出灵音。

有把梳子能听到些灵音,她反反覆覆重复着一句话:「谁给我梳梳头发,我找到了梳子,可我找不到头。」

这把梳子连法宝都算不上,也就是个灵物,李伴峰交给娘子处置了。

其他东西都没什麽灵性,但李伴峰不敢大意,他没把这些东西带进随身居,

他让香瓜人找了间阁楼,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了。

鳌双前回到府邸,从衣袖里拿出个笼子。

笼子里装的不是,是一匹红毛马,只有拇指大小,静静趴在笼子里,一声不出。

能在李伴峰眼皮子地下走过一圈,没被发现,足见这匹马实力不俗,鳌双前对着红马问了一句:「记住李七了麽?」

红马点点头。

鳌双前打开了笼子,把红马放了出来。

红马身形模糊,化作一缕烟尘,飞到窗外,不见了身影。

到了晚上,李伴峰阳气充沛,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李伴峰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他把娘子请到大殿,边说正事,边调动情绪,

足足等了一个钟头,李伴峰感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突然觉得大殿里的空气热切了起来。

这股热切可不是来自娘子,这是趋吉避凶的警告。

有凶险迫近,李伴峰通常会觉得满身恶寒,但这次是个例外,李伴峰觉得身上阵阵燥热。

他想离开大殿,可走到门口,发现大门推不开。

用畅行无碍往外冲,墙壁丶窗户都穿不过去。

用断径开路强开,试了几次,墙壁上勉强出现一道裂痕,却没能打开一条道路。

窗外景色依旧,看不出有什麽变化。

可通过洞悉灵音,李伴峰隐约能听见一些声音,那声音和铁百声的脚步非常相似。

打开金晴秋毫,循着声音望去,李伴峰看见一匹红色的骏马,忽然从窗边经过。

「是匹瓷马!」娘子也看见了,「就是之前他们送给相公的那匹瓷马!」

那匹瓷马是鳌双前送的,李伴峰检查过,这东西没有灵性,而今为什麽会动了?这灵物居然藏得这麽深。

思索之间,烈焰滚滚而至,充斥了整座大殿。

李伴峰掏出钥匙,带着娘子回了随身居。

当晚,皇城大火,整座大殿被烧成一片废墟,平远亲王不知所踪。

嚣都两位主事卿大夫连夜带人前去救火,可惜火势太猛,非人力所能抵挡。

这可不是托词,鱼韵秋和鳌双前都带了不少人手,都尽了全力救火,可这火确实挡不住。

火笼驹有多大威力,他们俩心里清楚,大殿里但凡有一个活物,火笼驹都不会罢手。

两人一直忙活到第二天上午,把戏份做足。

看到残垣断壁和一片灰烬,鱼韵秋揪住一名香瓜侍卫,怒喝道:「城主真的在这大殿之中麽?是你亲眼所见麽?」

伴峰乙附在香瓜侍卫身上,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我亲眼看见亲王进了大殿,再也没出来过。」

鱼韵秋捶胸顿足道:「怎麽会出了这等事!」

鳌双前用一双钳子手在废墟里不停的挖,一边挖,一边掉眼泪:「城主,殿下,你莫要急,卑职这就来救你!」

周围不少卿大夫都落泪了,板齿铃含着眼泪,帮着鳌双前一起挖土:「昨日还见城主好模好样的,今天怎麽就———」

铁百声一边哭,一边挖土:「殿下,你怎麽能扔下我们。」

「殿下吉人天相,一定能撑住!」鱼韵秋也来挖土。

「殿下!」一群卿大夫流着眼泪,一起上前挖土,。

「千万要撑住啊!」李伴峰也过来帮他们一块挖土。

挖了片刻,众人一起看向了李伴峰。

「殿下,是你麽?」铁百声率先打了招呼。

「是我,」李伴峰点点头,「你们挖什麽呢?」

众人面面相,板齿铃擦去眼泪,赶紧上前道喜:「殿下洪福!」

铁百声转悲为喜:「我就知道殿下能熬过这一劫!」

一群卿大夫一起擦去了泪水,为城主贺喜。

只有鳌双前和鱼韵秋的泪水,怎麽忍都忍不住。

「不挖了?」李伴峰默默看着鳌双前。

鳌双前抽泣两声:「殿下安然无恙,自然就不用挖了。」

「那就说点正事吧,」李伴峰笑了笑,「昨天你送来了名册,隶人们都放了麽?」

鳌双前抽泣了好久,解释道:「卑职昨天已经告知隶人,让他们今后自寻生路,只是数量众多,一时间又找不到去处,卑职也没处安置他们。」

李伴峰道:「无妨,找不到活路的人,让他们来找我,我来安置。」

鳌双前低着头,一句不敢多说。

李伴峰又看了看板齿铃和铁百声:「你们两个昨天也献了名册,打算什麽时候放人?」

板齿铃看了看铁百声,铁百声道:「我们和鳌大人一样,今天就把隶人放了。」

李伴峰对两人送上了赞许的笑容,随即看向了鱼韵秋:「老鱼,你名册还没送来?」

鱼韵秋低头道:「今天便送来。」

「老鱼,你会骑马麽?」李伴峰突然问了一句,差点吓掉了鱼韵秋的魂。

他说骑马是什麽意思?

看样子事情彻底败露了。

连火笼驹都杀不了他,这人战力有多高?

现在这人就在眼前,鱼韵秋担心李七随时要了他的命。

李七扫视着众人:「昨夜有人在皇城里放马,我觉得这挺有意思,我特别喜欢骑马,一次能骑五匹,

今天如果还有人不交名册,就来皇城里陪我骑马。」

当天下午,卿大夫陆陆续续把文书交了上来。

他们真是怕了。

皇城里突然失火,肯定不是意外,这点大家心里有数。

李七在大殿里,大殿被烧成了灰烬,而后李七安然无恙出来了,这事大家想不明白。

遇到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要多想,否则会被卷入到是非之中,这点道理,卿大夫们都明白。

先交了名册,明面上过得去,至于隶人们敢不敢走,这事可就由不得李七了。

卿大夫们交了名册,土人们也不敢拖延,庶人本就没有多少隶人,也都把名册交了上来。

到了晚上,八房认真整理了名册,计算了人数,李伴峰称赞道:「兄弟,活乾的不错,我跟红莲说了,让她给你炼制个傀儡。」

出了随身居,赵骁婉这边已经研究出了三件一等兵刃的用法,娘子再次提醒:「相公,逼迫太急,贵族必定要生出大事,大殿这场大火,恐怕还只是个开头。」

「娘子,不必理会贵族,他们真不是关键。」

「相公啊,那到底什麽是关键?」

李伴峰站在城门口,一直等到深夜,十几条蠕虫,朝着皇城蠕行。

走在最前边的蠕虫,名叫顺,是鱼韵秋家的隶人。

「关键的人来了。」李伴峰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这十几个隶人。

他们在门口徘徊,不敢靠近。

李伴峰看着隶人们,一字一句说道:「要是不敢来,我借你们个胆子,

要是不想来,谁也救不了你们。」

Ps:要是没有随身居,这火笼驹还真就躲不过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