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姐姐不忙的时候,她们也去找李帆打牌。
但一般都是大压小、升降级、斗地主等形式,算是消磨时光。
不过李帆总是打错牌,导致成了家庭里的常输将军。
就这样李帆成了哥哥姐姐眼中的“白痴”,谁都不愿意和她成为搭档了。
而且,只要打牌,李帆即使背后站着一群帮忙指挥的,也会出人意料地输牌,气得姐姐们恨不得揍她。
大姐打着李帆的手说:“你看你,你看你,眼珠子提溜提溜地,不傻呀,咋弄的,硬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碎。”
二姐喷着吐沫星子说:“唉,能气死,该赢的牌,只要和李帆打对门,必输无疑。”
三姐攮着鼻子说:“李帆啊,大学生啊,金牌推销员,我都担心,你把自己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啊。”
梁芬芬笑着对李帆说:“我的弟妹啊,你咋不动脑子啊,真是的。”
张娟笑得都快岔气了,“弟妹啊,美女啊,你的脑子呢,生孩子,把脑子和胎盘一起扔掉啦,啊。”她扶着李帆的肩膀说。
李帆装作委屈的样子,“哎呀,又不赢钱,输就输了呗,有啥呀,真是的。”她笑着看着大家说。
妈妈看着也是很开心了,难得的和谐,“都不能欺负李帆啊,她技术不行,让着点啊,真是的,都是哥哥姐姐的。”她站在李帆身后说。
二哥囧着脸说:“弟妹啊,就你这牌技,早晚把自己输了啊,唉,能愁死。”
三哥举着右手说:“张天师说啦,赢就是输,输就是赢啊。”
大姐听着就烦,“滚蛋,啥家伙呀,胡碰,小心张天师,把你带走。”她坐在板凳上踢了三哥一脚,自己还差点摔倒。
看着李帆老是输牌,哥哥姐姐们更来劲儿了,是轮流着找李帆打牌,以发泄被李帆和艾英讹钱的不满。
我在家的时候,李帆笑着给我说:“老公,你觉得我傻吗,打牌老是输。”
我笑了,“你不傻,你是在装傻,哈哈哈。”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说。
她非常开心地亲了我一口,“还是老公了解我,哈哈哈。”她高兴地手舞足蹈着,“等着吧,看我咋赢他们钱的。”
在我不忙的时候,我会和刘三他们在固定的饭店集合,继续干着苦力。大汗淋漓,挣着最干净的钱。
只要老葛和吴敏那里有活,我会随叫随到去干活。
为了我的安全,李帆让我尽量不要来回跑了,在三民别墅小区住着。
亮明身份的老曹,索性放开了,一手提着鸟笼子,一手拿着茶杯,到律所去找我。
他们几个看见老曹就害怕,示意我让他走。
看见老曹,我站起来,急忙迎过去,接过他的鸟笼子,放在我千疮百孔的办公桌上,给他续上开水。
“曹大爷呀,这次来,是想挑拨离间,还是想讹人啊。”我笑着说。
老曹喝口水,又吹着口哨逗逗鸟,也不理我,就提着鸟笼子下楼了,还不时地回头看着我。
孙满意是害怕了,“常书啊,你别惹他了,别回头,再死咱这儿了。”他满脸担心地说。
我笑了,“没事儿,他是我大哥的岳父,哈哈哈,这给闹的。”我看见了他们胆小怕事的样子就好笑。
季叔甩着头上一缕盘旋覆盖的长发,好像顿悟了地说:“我说呢,他咋是老找你的茬,原来,他早就知道有这层关系。”他一只手托着下巴,“常书,你原来不知道吗?”
我笑着喝着水说:“我也是才知道,早知道的话,也不会把他骂晕,哈哈哈。”
他们觉得危机解除了,又开始调侃我了,“事先声明啊,你的办公桌不给换啊,都是你自己作的。”戴衡很是“严肃”地说,“不让你赔偿公物,就已经不错了。”
我笑了,坐在随时可能散架的椅子上看着他们,“信不信,我把你们的桌子砸了,和我的一样,抓紧吧,给我弄块板子。”我拿着案卷就去公安局、看守所了。
出了律所,老曹又去医院找艾英了,大嫂看见了,急忙推着他,“走吧,走吧,别来了,真是的,一会儿都不消停,非得让这两口子坏蛋,给气死了,就高兴了。”她有点生气地说。
老曹笑着说:“身份挑明了,他们又不能打我,也不能骂我,我要报仇,报仇。”
艾英过来了,“哎,老头,咋报仇,说吧。”她走到大嫂跟前,看着他们说。
老曹笑了,“艾英,我给你盯着常书,你弄的钱,给我买点鸟食就行,咋样吧。”他信心满满地说。
艾英笑了,“成交,您老说的算,哈哈哈。”她拍着老曹的肩膀说。
大嫂笑着推着老曹,“走吧,走吧,一天到晚地捣乱。”老曹摇摆着身体悠闲地走了。
大嫂转脸严肃地对艾英说:“你们是干啥呀,他这一把年纪了,非得出事,才高兴,是不?”
艾英忙着笑着说:“出事儿?出啥事?真是的,都知道谁是谁了,以后就是拼智商的时候了,不是打打闹闹的时代了,进入新时代了,真是的,你这日常学习咋学的,思想觉悟一点都不进步。”
大嫂忙着,大声地咋呼着:“你进步,都让你进步。”
老曹开始了和我的软斗争,他仗着是长辈,开始耍赖了,我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反正就坐在我的破三轮上,也不怕颠簸。
第一天跟着我,下车后就去了药店,买一些外敷的跌打止痛药水药膏的,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刚到家就趴在了沙发上,“老婆子,快点给我按按,这一下午,颠死我了,哎吆,哎吆。”他痛苦地呻吟着。
大嫂妈妈心疼坏了,急忙过来了,“咋回事儿啊,是不是又和艾英、常书斗上了,真是的,年轻的人事,你跟着闹啥呀,一把年纪了。”她说着掀开了老曹的衣服,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后背,非常心疼地说:“你看看,你看看,这都紫了,真是的。”
随着曹大娘的按摩,老曹不停地惨叫着。
“我跟着常书,坐在他的破三轮上,颠的,哎吆,哎吆,谁知道这么厉害,以后再也不跟着了,哎吆,哎吆。”他痛的呲牙咧嘴着说。
“活该不,活该不。”曹大娘故意地使劲儿地按着说。
“我要改变策略,侵略者我都打跑了,打不败两个小孩。”他瓮声瓮气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