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魂落魄迷踪 第2章 《破阵子·中西鬼节》

寒衣节之夜，月悬中天，清辉洒地。李小白携妻白风夕，领儿李逍遥，至祖茔祭祖烧纸。

一路上，秋风瑟瑟，枯草摇曳。李逍遥蹦蹦跳跳在前，忽回首道：“父可知，今年中国之寒衣节与西方之万圣节竟在同一日，此巧合令儿觉奇妙缘分，亦觉或为跨文化之共同祝愿。”其面有好奇之色，双目晶亮。

李小白微微一笑，应道：“吾儿所察甚妙。寒衣节者，源于周时，相传孟姜女为寻夫送寒衣，哭倒长城，后人为念其贞烈，遂有寒衣节。此节之意义，乃为送寒衣予先祖，以表追思缅怀之情，亦示孝悌之义，传承家族之德。”

行至城中，各个路口皆有烧纸钱祭祖之人。烟火点点，纸灰飞扬。人们皆神色肃穆，念念有词。有老者眼中含泪，低语倾诉对先祖之思念；有妇人带着稚子，教导其敬祖之礼；亦有青壮男子，沉默而庄重地焚烧纸钱。

李小白一家穿过人群，继续前行。至祖茔，四周静谧，唯闻秋风之声。李小白与白风夕神色肃穆，李逍遥亦敛了顽皮，恭立一旁。

李小白取出纸钱，燃起火堆，烟火袅袅升起。白风夕轻声道：“先祖在上，佑吾家安。”李逍遥见状，亦跟着道：“愿先祖安息。”

此时，李逍遥又道：“父，母，如此良夜，咱们选一词牌，写首诗吧。”李小白颔首道：“善。”

一家三口遂思之，反复斟酌后，李小白道：“以‘破阵子’为佳。”

李逍遥忙问：“父，此词牌有何由来与意义？”

李小白负手而立，望着夜空，缓缓道：“‘破阵子’，原为唐教坊曲名，后用作词牌。其调短促刚健，适宜抒发壮烈之情。今吾等以此写寒衣与万圣，正可对比中西之异。”

李逍遥若有所思，道：“儿明白了。”

于是，一家三口口吟诵《破阵子·中西鬼节》：

华夏寒衣肃穆，

追怀先祖情浓。

纸烟袅袅思深重，

孝悌传承岁月中。

古风千载崇。

西国万圣欢纵，

奇装异服争雄。

笑脸南瓜添异彩，

魅影重重映夜穹。

风情各不同。

吟罢，李小白叹道：“吾儿，你观此词。华夏寒衣节，肃穆庄重，追怀先祖，情意浓浓。那纸烟袅袅，是吾等对先祖之思念，孝悌传承于岁月长河之中，此古风当千载尊崇。”其目光深邃，似穿透时光，望见先祖之影。

李逍遥点头道：“父亲，儿懂。而西国之万圣节，源于古凯尔特人之新年节庆，彼时人们相信，故人亡魂会在这日归来。万圣节之意义，多在欢乐与狂欢，众人着奇装异服，扮作鬼怪，以驱邪避灾，亦为庆祝丰收与冬季之来临。那笑脸南瓜与重重魅影，确是别样风情。”

白风夕微笑道：“吾家逍遥聪慧，能悟此中深意。”

此时，月更明，风更凉。李小白道：“吾等当铭记先祖之恩德，亦当以开放之心观世界之多元。寒衣节重孝悌传承，万圣节重欢乐庆祝，虽形式有别，然皆为人们内心情感之表达。”

一家三口又在祖茔前静默片刻，方才离去。

归途中，李逍遥问道：“父亲，日后儿若远行，当如何不忘根本？”

李小白轻抚其头，道：“心有祖训，行有正道，无论身处何方，皆能不忘吾族之魂。”

李逍遥目光坚定，应道：“儿谨记。”

此后岁月，李逍遥勤奋好学，立志高远。每至寒衣节，必与父母同祭先祖。而那首《破阵子·中西鬼节》，亦成为家族之佳话，流传于亲族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