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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明试了很多次，别说山头了，连面前的一棵树他都劈不开。
谢长明自闭了。
顾陌，“师父你仔细想想，万一让赵师叔知道你是装的，你以后可怎么办哦……”
“是啊，怎么办啊……”
这哔都装了，呜呜以后露馅了，他都抬不起头来见人了。
“为了不让吹出去的流弊变成牛飘走，师父你就只能努力，将流弊坐实了。”
顾陌拍拍谢长明的肩膀，“师父你不是想光复祖上荣光吗？既然你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你放心，徒弟我愿意用一生的姻缘做交换，希望师父重回祖上巅峰！”
看看，我都牺牲了自己一辈子的姻缘了，做师父的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谢长明，“……？”
要让谢长明，实在是有点难度。
年轻的时候他也是有过雄心壮志的，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配不上他的雄心壮志啊。
到后来他就咸鱼了，而这么多年，他都咸鱼习惯了，突然让他努力，他怎么努力？
谢长明还在茫然，当天晚上，天降系统进入他的神识。
“宿主，我是为你量身打造的掌门系统……”
掌门系统很强大，不仅能给谢长明扫盲，还提供各种修炼指导，一步一步帮助谢长明成为天下第一掌门。
谢长明完成每个阶段的任务，还有抽奖奖励，总之是再贴心不过的系统。
同一时间，锦龙山所有弟子也被天降的系统砸中。
什么剑修系统药修系统体修系统……
反正各有各的的花样，唯一相同的，是系统忽悠每个人的话术：我掐指一算，你气运非凡乃是天命主角，前半生命途多舛那都是天道对你的考验……
简直就像是批量生产的一样。
而事实上，这些系统确实是顾陌用无限复制道法批量生产出来的，锦龙山上下人手一个。
当然，系统的存在只是为他们系统了各方面的指导，不可能直接赋予他们什么了不得的成就。
所以不努力，系统也毫无卵用。
第二天，顾陌就看到谢长明和徒弟们跟打了鸡血似得围在一起。
顾陌以为是系统的存在给了他们信心，他们正在努力修炼。
结果走近，听到他们的交流的话题，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大，你是什么系统？”
“师父，我是剑修系统。”
其余弟子也不用谢长明问，就赶紧交代。
“师父，我是药修系统。”
“师父，我是体修系统……”
谢长明呸了一声，“还说什么此系统只有我一个人拥有，这不烂大街了吗……？”
说好的独一无二的金手指呢？
顾陌，“……”
系统不是提醒了，不要把系统的存在说出去吗？
结果他们不仅说出去，竟然还凑在一起通气儿？
“师父，说不定是咱们住的太偏远了，消息闭塞，也许在外面，系统早就是修士的标配了，要不去打听打听？“
弟子们当即就下山去打听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师父，我确定了，系统这东西其他人都没有，就咱们锦龙山有！”
顾陌赶紧上前，说道：“这恰恰说明什么，说明天道看好的不仅是师父你，是咱们整个锦龙山，咱们锦龙山才是天选宗门！师父加油，师兄师弟加油，师姐师妹加油！”
众人跟着激动了好一会儿，突然冷静下来，齐刷刷的看着顾陌。
顾行至问：“那师妹你是什么系统？”
不可能大家都有，顾陌没有吧？
顾陌，“同门不努力我就死系统。”
众人眼神怀疑。
顾陌指着自己的头顶，“你们看。”
众人一看，发现顾陌头顶上真的有“同门不努力宿主就死系统”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所以从今天开始，为了活着，为了咱们锦龙山的光复大业，我会严格监督师父和各位同门，大家要一起努力，成就更好的自己！”
顾陌开始化身教导主任，监督他们卷卷卷，只要不死就往死里卷。
除此之外，她还承包了锦龙山日常的开销，有事没事就往山下跑，表演个三头六臂啥胸口碎大石啥的，赚点灵石回来维持日常生活。
看到顾陌如此辛苦，每天在街头胸口顶大石，被人拿锤子梆梆，谢长明和徒弟们哭了。
呜呜，他们不努力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
于是卷的更厉害了。
十年后，涂山秘境开启，顾陌带着宗门上下前往，希望把这次秘境之行当成是对宗门实力的考验。
涂山秘境是现如今的修仙界资源最丰富也是最凶险的秘境了，它并不归哪个宗门专属，而是整修仙界所有，所有元婴以下的修士都可以进去。
相对的，去的人多了，在人品方面就参差不齐。
有可能你进去了，不是死于秘境的凶险，而是死于修士的杀人夺宝。
但即便凶险，每到秘境开启的时候，还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他们去的路上，就遇见了另一波前往涂山秘境的人，只不过那波人正在被一公一母两只趴趴鹿追杀。
顾行至当即拔剑，义薄云天的说道：“前方道友有难，我去帮忙！”
顾陌看到他清澈而愚蠢的眼睛，简直没眼看。
原身这群同门本来就单蠢，一门心思搞修炼后，好像更单蠢了……
而且这种单蠢还是坚固且不可改变的。
哎，顾陌只能安慰自己，人要得到一些东西，再失去一些东西也是必然的。
虽然他们过分的单蠢，但现在好歹武力值有所提升，不会被他们被自己的单蠢所坑害。
“大师兄，趴趴鹿性格温和，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修士，我们再看看。”
顾行至把剑收了回去，“师妹说的有道理，听师妹的。”
虽然不是那么聪明，但听劝这一点还是挺值得欣慰的。
而那群被趴趴鹿围攻的人，看到出现了一群人，还以为对方会帮忙，结果对方一群人直接在旁边抱胸围观了一会儿，就打算走了。
走了……？
不是，同为修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美德呢？
那群人直接怒了，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啊。
于是他们突然开始调转方向，一边抵抗趴趴鹿的攻击一边往顾陌他们这边跑，直接就把趴趴鹿引过来了。
两只趴趴鹿异常的愤怒，眼睛都已经血红了，直接就把顾陌一群人当成那一群人的同伙，进行无差别的攻击。
这下子，顾陌他们想不出手都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