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136章
后面笼子里的君悦,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一幕,虽然不知这个男人要对君澈做什么,但经历过昨日之事,已经充分体会过了这个变态男人的残忍可怖。
她恐惧地瑟缩成了一团,生怕那男人解决完君澈后,下个就轮到自己。
只能祈求君澈能坚持得久一点,别太早就被折腾死了。
她成绩那么优异,每次奥数考试都得第一,若要死,就让什么都不会,活着也对社会没什么用处的弟弟代她死吧!
男人再次强力将君澈的头塞进铁环里,然后是手,接着是两只脚。
就如同手里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可任他随意折捏的玩具。
不过这一次,他可非常小心提防着,免得这小子会像昨日那般突然对他来上一脚。
但经过昨日头上那一棍子重击,男人见人明显还没缓过劲来,连站都站不太稳,更遑论突然来个后抬腿踢他了!
也逐渐放下提防之心来。
看着被他塞进刑具的小子痛得开始咬牙冒冷汗,男人愈发兴奋。
癫笑着不断拧动螺丝、拉动铰链,使得三角架愈夹愈紧。
君澈身体被刑具强制性压折在一起,只觉胸骨和肋骨都快被挤压断裂了,内脏器官也被挤压得痛苦不堪,好似快要爆裂。
男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扭曲,命令:“叫啊!怎么不叫啊!快叫!越大声我越喜欢!哈哈哈哈哈!”
可君澈已经痛得面色惨败无一点血色,意识涣散,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根本发不出声来。
反倒是身后目睹一切的君悦,眼睁睁看着这残忍的一幕,见君澈鼻子、嘴巴都渗出了血迹,连眼睛里都好像流出了红色,且那张恐怖的脸正好对着她,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神采,好似死了一般。
吓得再忍不住,失声尖叫:“啊啊啊!”
疯癫了一般,在笼子里到处爬着尖叫着寻找出口,拼命地摇晃铁栏杆,“啊啊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啊啊!”
她疯了,被吓得疯了!
“吵什么吵?贱东西!我都听不见这小子的痛苦呻吟了!”
男人脸上的兴奋刹那间被暴怒所替代,将套着刑具奄奄一息的君澈丢在一旁,随手抄起边上锋利的尖锥就走向君悦的笼子。
打开笼子门。
君悦一见门开了,疯了一般往外撞,突发的强大力气,居然果真撞开了这高大的男人,跑了出来。
她立即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呵,还真是和你那愚蠢的睇睇一样异想天开,我让你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再次笑起来,但那笑容如同魔鬼一般,狰狞而可怕。
拿着尖锥缓缓地跟在打开房门,爬着楼梯仓皇逃跑的君悦身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猎物临死之前惊慌、恐惧的神色,以及依旧怀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奢望,妄图逃命的愚蠢举动。
见女孩终于连爬带跑地到了楼梯顶端,又到了那扇上了锁的门前,疯狂摇晃撞击铁门,居然好心地过去,替她解了锁。
俯身在君悦耳旁,声音带着诱惑:“跑吧,前面,就是你恢复自由的方向……”
君悦怔了怔,之后便想也不想地奔跑而出。
跑出了破败的屋子,进了一片林子当中。
途中几次跌倒又慌忙爬起来,拼了命地往前跑。
男人却始终不紧不慢地保持着同一段距离,跟在她的身后,如同阴魂不散的恶鬼一般,不论如何也甩不掉。
君悦被逼得精神完全崩溃。
光着的双脚上,满是被地上的尖石子、断树枝戳破的血洞。
她再也跑不动了……
眼看着男人再次逼近,惊恐地用双手往前爬。
满手都是被地上的尖刺、树根划破的血。
男人一脸的失望,“啧啧,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是没用呢!”
“都放你跑了,还不是照样只能乖乖等死?”
“好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
男人这一声话落,君悦就好像听到了宣判自己死亡的恐怖声音降临,绝望的小脸上依旧带着不甘心,抱着他的脚痛哭哀求:
“叔叔,我求你,不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忽然眼中划过一抹戾光,“要不然,我,我替你sha我睇睇,怎么样?
“看着亲姐姐亲手sha自己的睇睇,对自己的睇睇用刑,百般折磨,是不是比你,亲自动手更好玩?
一定,一定能满足你的独特喜好,是不是?”
“呵呵呵呵!”
男人果然脸上露出了一抹兴趣,收回准备砸下的尖锥,弯身用力地捏住君悦的下巴,
“你们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是自小就心肠歹毒啊!”
君悦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被捏断了,却强忍着不敢喊出声,讨好地问:“可以吗,叔叔?以后都让我帮你动手,可以吗?”
男人欣赏着女孩与自己一般扭曲的嘴脸,心情很好,答应:“好,我就满足你这个请求!”
君悦脏污不堪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抹狠毒的笑……
被男人拖着往回走,裸露的双腿在地上划过两道长长的血痕,她却好似没有感知一般,嘴角的笑一直挂着,越来越诡异。
男人回头望一眼君悦脸上这诡异的弧度,嘴角挂上与之如出一辙的弯弧:
“哈哈哈,你现在是不是很感激我,终于帮你释放了强压在心底多年却不敢显露的**?”
“不要急,放心,马上你就能完成你多年的夙愿,释放深锁在你心底真正的,恶魔了!”
……
寂静的林子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恶鬼一般,阴森渗人的笑声,惊得休憩在枝头的鸟雀乍然惊起,仓皇逃窜而去……
……
然而,当两人回到地下囚室,只看到方才安在君澈身上的三角架被丢在地上,上面还沾染着未干涸的血迹,而那个男孩,已经不知所踪!
男人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
君悦弯着的嘴角也刹那僵住。
她心瞬间沉到谷底,满腔恨意爬上心头:该死的!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丢下她自己跑了!!!
像他那种没用的废人,就该留下来成为自己保命的工具,在自己脚下苟延残喘,吊着一口气受她百般折磨!
怎么可以就这么逃了?!
啊啊啊!我恨你!君澈!
我诅咒你就算逃出去了,也依旧日日活在黑暗的无底深渊之下,活在我的阴影当中,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噗!”
君悦忽然心口猛然一阵刺痛,不敢自置信地低头,见到自己的胸口,居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大得吓人。
“该死的!都怪你害我难得抓到的那个有趣的东西逃了!”
男人面色阴森,如溺在血池里的恶鬼,手里拿着的尖锥不断滴着刺眼的红血珠,一颗颗,蜿蜒在他的脚旁。
“没用的东西!早就该解决了你的!”
“嘭!”
君悦倒在地上,瞪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甘……
男人不再管她,拿着滴血的尖锥子,跑出去找人。
他相信,就算跑出了这屋子,那半死不活的东西,也定然逃不了多远!
就和死在他身后的这个心思肮脏的贱东西一样!
……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如男人预料的一般,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沿着血迹一路搜寻,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还是没能寻到人!
“该死!”
男人咒骂一声,生怕那南孩果真已经成功逃脱,后面会招来警察,只能不再寻找,快速离开了……
……
……
*
两个小时前,
在那男人追着君悦离开地下囚室时,囚室里的君澈,原本死寂的眸子忽然闪过锋芒。
ta咬牙强忍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出浑身力气,终是挣脱出了囚着ta的三角架,踉踉跄跄地爬上冗长的楼梯,出了大开的铁门……
将一路的血迹引向另一个方向,然后又换了路线,隐藏踪迹……
一路躲躲藏藏地逃跑。
终于,在天黑之前,寻到了有人家的地方,立即打电话报了警。
……
……
之后,
警察以及君父君母很快寻来。
车一停下,陈淑澜就率先慌忙跑下车,却见到只有君澈一个人坐在那里等他们,心一下子慌了!
扑过去拉住ta,死命摇晃,无视其满身的血痕,“你姐姐呢?!你怎么还能如此安然地坐在这?我问你你姐姐呢!啊?!”
君父见孩子被妻子摇得如快要破碎的纸片人一般,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把拽开陈淑澜,低骂道:“没看见孩子都受伤了吗?别疯了!好好说话!”
君澈踉跄着起身,强忍内脏的绞痛,对君母身后跟来的警察道:“警察叔叔,我带你们去关我们的那个囚室。”
“好!我们走!”警察们立刻整装跟着ta重新往山上爬。
因为山路太过崎岖,路程又远,天色也已经暗下来,被君父搀扶着跟在后面的君母,喘着粗气,因体力不支,好几次差些滑倒在地滚下山。
而领头的君澈,虽然看着摇摇欲坠,却一直速度不减,没有因摔倒而耽误时间,一路带着大家照着手电筒,沿着最近的路线,顺利往山林的最深处的目的地而去。
……
两个小时后,
大家终是到达了那幢破败的屋子前。
表面看上去只是一幢已经荒废多年,大风一刮就会倒塌的破房子,不曾想,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一部分警察在林子里快速展开搜索,一部分跟着君澈进屋,走进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沿着屋内狭长的楼道往下……
等到台阶走尽,跟进来的警察和君父、君母都被面前的情景刺得眼球急剧收缩了一下。
在夜间刺目的灯光下,遍布满室的xie迹反射着诡异的血光,显得尤为的怵目惊心。
那两个变态的大铁笼,还有一排排花样奇多的自制xin具,全都令人禁不住心头狂跳。
君澈蹙眉望着地上的那一滩新的xie迹,不是ta的,那只能是……
陈淑澜再忍不住,失声尖叫:“啊——”
跑上前一把拽住君澈,歇斯底里地质问:“悦悦呢?我的悦悦呢?!”
君澈迟疑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只见到她被那个男人追着逃出去了,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被抓回来……”
“你!”陈淑澜又气又急,生怕果真出现自己最担心的情况,双腿发软,差些瘫倒在地,幸好被君父君石海及时扶住了。
他睁着双满是红血丝的脸,安抚君母:“别急,他们已经在寻找了,一定能找到人的!”
君母趴在君父怀里崩溃痛哭。
“悦悦,我的悦悦,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
……
然而,
一夜过去了,
一个星期,一个月过去了。
警察依旧没能寻到人。
陈淑澜的精神已经开始很不稳定,时不时的打骂君澈,歇斯底里地质问ta:
为什么要抛下ta姐姐?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姐姐有难,不去救她,而只顾着自己逃跑?
每一次,君澈都只是任由陈淑澜打骂,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换来的,却是更为变本加厉的折磨。
凡事能随手抄起的物件,都会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砸!
纵然满身伤痕,无人会关心,会在意……
……
在第三个月,
警局终于打来了电话通知:那个犯人,抓住了!
在他再次动手,绑架了另一座城市y市的三名学生之后,依旧将人囚禁在了树林深处的地下囚室。
百般折磨,手段残忍至极……
不幸的是,找到人时,那三名失踪的学生已经被折磨致si ,身子支离破碎地被丢在角落里,如丢垃圾一般。
另外,还有一名女shi,已经看不清样貌,无人认领。
DNA检测需要十日才能出结果,问他们需不需要先去看一眼认shi。
陈淑澜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昏厥了过去。
被医生一针扎醒后,同样一脸痛色的君父,搀扶着她前去查看。
……
当来到停shi间,看到那女shi戴在手腕上的熟悉手链之时,陈淑澜心口一阵收缩,扑上去嚎啕大哭:
“悦悦!我可怜的悦悦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早就丢下妈妈一个人走了啊?”
哭到最后,再次昏厥过去……
本章已改好,请刷新一下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