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少女遭惨害
第二十四章 少女遭惨害
马芹的话虽然扎耳朵,韩铁腿还忍着,但话越说越深了:“你看看你,跟你嫂子打得不可开交,还来捞人,不就是因为他吗?可他是个什么东西,家里能没娘们儿吗,肯定有一帮,你信不信?可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光这个,过不了几天,又会弄家一个去,你生气不生气?你说,这不就是个畜生吗,你这么做值吗?听韩叔句劝吧,别再……!”
马芹已经愤怒到极点,再无可忍,忽然大喊起来:“姓韩的绑人了!姓韩的绑……!”韩铁腿听马芹大喊,惊得一步窜上来,捂住了马芹的嘴。马芹还边挣边喊,韩铁腿情急,就点了她的哑穴,马芹喊不出声了!
被韩铁腿撵到屋子外边的人也听到了,都一块儿涌了进来!
韩铁腿喘了口大气放开了手,并皱起眉头看着马芹!马芹虽然喊不出来了,但是从眼睛上,口型上,和不断挣扎的身子上看得出,她还在喊,还在骂。韩铁腿明白了,根本拢不住这个疯驴子丫头,也不抱幻想了,便撂下脸来,指头点着马芹,用威胁的口气说:“丫头,如果你不听韩叔劝,韩叔可是有规矩的,命没了,什么都完了!不过我还要跟你说说,你要听我劝,就点个头。”韩铁腿知道马芹听得见。
话到这儿,韩铁腿扭头看到旁边的人,又把他们撵出去了。之后,韩铁腿又说了老半天,而马芹没有一次点头。但从马芹喷火的眼睛里,口型上和不停挣扎和起伏的胸部,韩铁腿看的更明白了,他是白费唾沫。再想想她冒死来捞人,才想到他听到的那些传言是不对的,看来马芹真的稀罕上那小子了。是啊,天底下的女人哪个不愿跟着有钱的主儿,哪个不想攀高枝儿。那小子虽然有四十了,但一表人才,人模狗样儿,不光有钱,还有一身武功,还有学问,还有势力,他想抓英二就抓了,两任知州说抓也抓了,手眼通天,绝非等闲之人,他也听人说了,那小子的大哥是个大将军,难怪她这么死心塌地呢。想到这儿,韩铁腿涨气了,我就他娘的就不服这个气,还要把气撒到关在地窨子的人身上。嘿,小子,就为了这个疯丫头片子和一个寡妇,你敢花那么多的银子,真他娘牛屄,你牛屄我他娘的也牛牛屄,五万两少了,我他娘要八万两,不给就要你的命!管你什么势力、什么将军,在我这儿都是他娘的狗屁!
马芹还在用怒目用口型用身子骂。
韩铁腿不再想了,嘴角上露出了一丝阴狠之笑,心里说道:不识好歹的死丫头,你的高枝儿攀不成了!韩铁腿扭身走到门口,开了门。刀螂张他们就在门口外不远处,韩铁腿打了个手势,便都过来了,来到近前,韩铁腿脸一沉,又打了个手势。刀螂张许铁头等都明白掌门这个手势的意思,跟着进了屋。六猴子看马芹的嘴像在说话,但是没有声儿,知道给掌门点穴了,眼珠子转了转,又捡起那团布,走到马芹跟前,嘿嘿嘿地淫笑着,先伸手朝马芹的胸上抓,马芹想拧身子躲开,可被绑着扭不了,让六猴子一边抓了一把。马芹恶心之至,满腔羞怒地睁大了眼睛,虽然骂不出声,可在骂!六猴子却秽容十足地淫笑起来,又伸手抓一把马芹的小肚子,马芹更气更骂了,只是骂出不声。
六猴子笑过之后,又把头套往马芹嘴里塞,撒刚才挨咬的气。马芹又想顺势咬他的手指头,给他咬断了!六猴子呢,记吃也记打,一只手先捏住了马芹的两腮,另一只手往嘴里塞,马芹没办法再咬了,就使劲把嘴闭起来,紧紧咬住牙,不让他塞上。六猴子看一个人不行,让小金刀帮他,小金刀没听他的,韩铁腿看不下去,喝了他一声,这才作罢,因为马芹喊不出声了。
韩铁腿又对刀螂张一觍下巴,刀螂张明白,他走到马芹跟前,把马芹从绑着的桩子上解下来,但捆马芹胳膊腿的绳子没解,马芹的双臂是被反绑着的,双腿也被紧紧地捆绑着。刀螂张小金刀俩人扭住马芹,马芹还拼力挣扎,特别是腿在不住地踢。刀螂张对六猴子喊了句:“链起来!”六猴子听了,弯腰扯起捆绑马芹双腿的绳子头儿,使劲往身后一拉,马芹双腿一下子跪下了,六猴子要把马芹的腿和手臂链在一起,可马芹拼命地挣扎链不上,小金刀插上了,这才把马芹腿和手臂链在一起,马芹的手脚都动不了了。六猴子腾出手后,有对着马芹的小腹抓了一把,又用指头捅住马芹下腹,看马芹发怒,又淫笑了起来。这时爬壁虎拿来了麻包,许铁头过来帮忙,扯开麻包口,要把马芹装进里边。这是按照振和武馆的“规矩”办!规矩就是外边人,谁看到窨井,不成一家就是对头冤家,是对头冤家,就不能活着,要把马芹装进麻包沉进河水里,喝“大碗茶!”
爬壁虎许铁头扯着麻包,就要从马芹头上往下套,刀螂张突然说了句:“等等”爬壁虎许铁头停住了,不知他要干什么,看着他。刀螂张便走到韩铁腿跟前,诞着一张淫秽的笑脸,对着韩铁腿耳语。韩铁腿听得皱起眉头,看着刀螂张,刀螂张还诞着那张淫脸看着他,等他点头。
这韩铁腿并非淫秽之人,他绑票越货,挥刀杀人可以不眨眼,但是奸淫之事他还从没做过,再说马芹又是本街人,他还是个长辈,还给儿子提过亲。但他也清楚刀螂张六猴子等,都是淫邪之人,淫邪之心胜过金钱,如果不答应他们,就很可能引出麻烦,可答应,又觉得打自己的脸。刀螂张就又对着他耳朵说:“反正要死了,掌门你也尝尝鲜儿。”“放屁!”韩铁腿骂了他一句。可刀螂并不介意,还觍着一张秽脸看着他,等着他改口,而韩铁腿皱着眉头不说话。旁边的许铁头知道刀螂张想干什么,说了句:别让掌门为难了!
刀螂张的身子有点凉了,刚要回头走,韩铁腿又想到了什么,便对着刀螂张的耳朵说:“先把她放到后室去吧”而后给了他一把钥匙,又说了句:“谁都不许碰她!”韩铁腿这样说,是他知道他们不会死心,得权衡权衡利弊。刀螂张一听,觉得掌门改了主意,不让马芹死了,又想到马芹是他家提过亲的人,只得收起了秽脸,和六猴子等人合力,把马芹架进密室锁了起来。之后,钥匙还给了韩铁腿,韩铁腿也叫他们回房睡觉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几个屋子里都有了鼾声,可韩铁腿还没有睡着,也许是螳螂张的话,也许是马芹的容貌,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睡不着。其实不是,是他心里有个空位置,马芹大姑的位置,那是他的初面女人。人性使然,位置空置就有遗憾和思念,就想着填补,他的心思也随之发生变化:丫头,你就替你大姑坐坐这个位置吧!想到这儿,韩铁腿按捺不住了,悄悄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密室门前,看了看前后左右,这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走到马芹跟前。
马芹看到有人进来,但看不清是谁,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她没动,看着,因为她说不出话。韩铁腿进门后站了站,又往身后看了看,之后把门关上了。这才走到马芹跟前,他蹲下后,马芹才看出是韩铁腿,不知他要干什么?韩铁腿也不出声,还伸手解马芹腿上的绳子,马芹一激灵,心里想:他要放我走吗?她感觉到韩铁腿的手有些抖,马芹觉得他是羞愧了、害怕了,还想到他要放了自己和四爷他们,心里还有点高兴,所以没有动没有反抗。可她没想到,解开腿部绳子后,韩铁腿的手就去拉她的裤子。马芹一下子明白了,是要祸祸她,这条老狗!马芹便一边踢一边骂,只是骂不出声来儿!韩铁腿见状,又伸手点了马芹的僵穴,马芹立时也失去了挣扎反抗的能力。黑暗中的韩铁腿,就又动手撸马芹的裤子。
马芹心里明白下面要发生的事情,满腔羞辱加愤怒,可身子动弹不得,嘴也喊不出!
上面说了,韩铁腿绑票越货干的不少,挥刀杀人眼都不眨,可这奸淫的事他还没干过,还真有点心虚。所以他的手和腿都在哆嗦,心里也直打哆嗦。
就在他那双糙手刚要把马芹的裤子拉下来的时候,身后的门“哐”地一声响!
韩铁腿一惊,赶紧收了手,并迅速闪到了门后,做出随时制服闯入者的架势,但是没有了动静。虽然没有了动静,可他清楚的知道,是有人在盯着他,而且肯定是武馆内部的人。是谁,一时他想不出来。
此时此刻,韩铁腿的淫邪念头儿也减了一大半儿,还庆幸自己没把事儿做出来,如果做出来,他在馆里还能说一不二吗?甚至有点后怕。再想到马芹是本街人,还是个晚辈,还是给儿子提过亲的,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这才完全放弃了邪念。他听听外边没了动静,又回身来到马芹跟前,给马芹系好裤子,又重新把马芹捆绑好,可在伸手想解马芹僵穴时又停下了,因为他想到,还得“圆”这个事儿。
马芹逃过了一次奇耻之辱!
韩铁腿回到前房,想好了怎么“圆”后,就把刀螂张等人招呼了起来,说:“他不放心马芹,怕她死在那里边,过去看了看,看到她蹭到墙边,想撞墙寻死,我点了她穴,不能让她死在馆里,现在就把她送(沉河)了吧,免得夜长梦多,坏了大事。” 这里边只有一个人知道他话里有谎言,可刀螂张他们不知道,都大眼儿瞪小眼儿看着他,不动地儿。为什么,掌门并不是因为提亲的事要留下马芹,既然这样还有什么不行的。
“还愣着干嘛呀?”韩铁腿撂下脸来又说。
可刀螂张又涎起秽脸说:“掌门,这也太便宜她了吧?”韩铁腿没出声儿。刀螂张就凑到他耳边说:“掌门,你也尝尝鲜儿吗,多嫩!”“放屁!”韩铁腿回头又这么骂道。刀螂张一愣,可又说:“师兄弟们都……”“行了!我跟你们说,谁也不许动她,马上去办!”韩铁腿不让刀螂张再说。可是刀螂张不罢休,继续缠,缠得韩铁腿不说话了。
刀螂张见掌门不说话了,知道这就是答应了,这才招呼小金刀六猴子他们走。韩铁腿忍不住又说了句:“都滚外边去,别在馆里!”刀螂张听了,回头诞着那张淫笑的脸“哎”了一声,带人来到关押马芹的屋子,把马芹装进了麻包,从后角门扛出了武馆……
他们走到运河堤下,刀螂张便叫放下马芹,放下后,又到旁边跟几个人叽咕。麻袋里的马芹听不到,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和要干什么?马芹没动,但听着,这才忽然听到有人说了句:“都别瞎闹了!”没听出谁说的。跟着又听到:“别多管闲事!”这是刀螂张的声音,马芹听出来了。接着又听到:“乡里乡亲的,好意思呀?”这回听出来了,是许铁头说话。可又听刀螂张说:“去去去,一边呆着去,你怂我们不怂!”
马芹还没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可就在这时,麻包口解开了,还把麻包拽下来,马芹倒在地上,她手脚都被捆绑着,没法站起来,但知道自己被弄出了武馆,也看到是河堤下。马芹一直都没有挣扎,也没喊。也喊不了,她不仅被点了哑穴,嘴里还给塞了东西,这时她还以为要放她走呢。但这个念头还没想完,刀螂张便蹲下伸手摸着她的脸,淫淫地笑着说:“马芹哎,你好有福气哟,嘿嘿嘿!”
黑暗中,马芹看不清刀螂张那副淫秽的脸,可心里咯噔一声,也明白了这帮猪狗要干什么!她早听人说过,刀螂张老逛窑子,家里的娘们儿都寻了死,白天埋了老婆,夜里就去逛窑子。也知道六猴子小金刀不是干净玩意儿!她羞辱、愤怒,大骂:“猪!狗!王八蛋!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可是骂不出声音,她被点了哑穴。她想咬死一帮畜生,但是嘴里塞了东西,咬不了。还好,一帮猪狗扛着她走的时候,巅开了他的僵穴,身子能动了,她想站起来跑,但给几个畜生按着,站不起来!她就用脚踢!踹!想打滚!拼死反抗、挣扎,还要站起来……!
韩铁腿这边,他坐在屋子里等着刀螂张他们回来,坐了半个时辰了,还没见人回来,要在平时该回来了,因为到河堤不过几百步,来回不过半袋烟的工夫。他知道,还没回来是怎么回事,闭上了眼睛……
“猪狗……!”突然,他听到马芹的怒骂声,一激灵睁开了眼睛,门也开了,啊!他以为马芹回来了,可看到进来的是许铁头,他还惊讶地看着门口,但没有看到别人进来。许铁头看到他的眼神了,以为他看刀螂张他们,说了句,他们还得过一会儿回来。又说,我睡去了。许铁头一个人回来,是他见劝不住刀螂张他们,也不愿看着他们兽性,先是躲一边站着,心里仍不是味儿,索性离开了。韩铁腿听他一说,就摆了摆手。许铁头退出屋门后,韩铁腿的心脏还在砸布般的跳,但也知道自己刚才是“癔惊!”
他不敢再闭眼了,癔心还会听到那种骂声。他心神惊异,坐立不宁,等着刀螂张几个回来!
河提下的几个禽兽,见马芹反抗挣扎不能得逞,刀螂张便挥拳砸在了马芹的后脑上!马芹昏死了过去,几个禽兽这才……!
之后又把马芹装进麻包,沉进了河里!